而窦霓裳也清楚的知晓,所以见面不讲情义。
她道:“皇上,这次天启为何会引起动乱?难道您真的当做不知吗?有一便有二,她几乎掌握了天启三分之一的财富,此女不除,天启危矣。”
窦霓裳其实也有另外一层意思,那边是如果6慕瑶不除,那么她便会征集四国强将,攻打天启。
皇上这下子心下不是苦了,而是惊慌了。
他面色不悦道:“窦霓裳,你这是何意?”
窦霓裳突然间从座位上做起来,拱手对皇上道:“皇上,天子脚下,霓裳不会胡来,更不会让皇上为难,请皇上继续隔岸观火,届时我为皇上除掉她,且介绍能人异士帮助皇上接下这巨大财富,为皇上所用。”
“霓裳你要做什么?”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是如何逼死我女儿的,我便要如何向她讨回来。”
皇上再次问:“你要做什么?”
“皇上,您不用过问了,霓裳答应不会做出威胁天启皇室的事情。”
本来男人的劣根性便就是让女人示弱讨好,尤其是皇上求而不得,心中对她存有执念。
无关江山社稷,他道:
“霓裳,你要是求朕,朕可以帮你。”
而只因这一局,便能让窦霓裳心中感动,可是女儿惨死,如今她便没有时间与心境儿女情长,她弯了弯身子,便道:“多谢皇上。”
如此刻意划清界限,皇上心念便失。
但得她如此承诺,皇上已经心动。
只因为还有一句:除掉她。
本来她不来,他便打定了主意会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如今见她来,不过是全了少年之时的一个幻想罢了。
如此结局,甚好。
话说拓跋越将6慕瑶带回明月山庄,便一直伴在她左右,不离开半寸。
就连上个茅房都要跟着。
6慕瑶见他一直不说话,老是看着她,似乎在监视着她,心中一恼,怒斥道:“拓跋越,你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她想问:知道了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凶手,你是否已经……对我失望透顶。
只是拓跋越鹰一般的眸子,暗含警惕,他道:
“我---要保护你。”
“额?”似乎没听清楚。
“师母性情刚烈,出手狠毒,她---面上平静,心中怕已经在筹划如何置你于死地了。”
听到这些话,莫名的心中终于放松了,说实话,她是感动的。
试探的问:“静雅的死,你难道不怪我?她毕竟是你师母的女儿。”又是你的师妹。
拓跋越心中哀叹一声,他如何不怪,本来以为她折磨静雅一阵便会施救,可奈何天不遂人愿,静雅又心高气傲,所以误了时机,毁了孩子。
若真论对错,又有谁能断定。
“慕瑶,你能活着,我便早已经做出要摒弃天下的准备。”他又顿了一下,艰难的说,
“再说静雅她因儿子的死,才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与你无关。”
6慕瑶心肠顿软,她走上前去,靠在他怀中,还着他的腰身,轻声问:“我真的做错了吗?”
“皇族之中,又有谁的手上没有沾染血腥呢,我征战沙场,被人预言说杀戮太重,子嗣单薄。我不相信因果,可如今静雅的死,便是那个果。”因便是当年她诬赖她是杀人凶手,害得他们互相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