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嗯……大哥。」
白少情俊美的轮廓,在笑容下更显动人。
娇痴的呼唤从红艳的唇中淌泄出来。张得大大的腿像两条灵活的蛇盘上进攻者强壮的腰,折服在举世无双的强悍中。
被搀扶着下了车的妇人忽然摆手,「等一下。」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在空中惘然转动,话中多了一点惊喜交加。「少情,这是哪里?」
封龙咬住挺立在胸膛上的茱萸。
「娘,我背您。」
「小蝙蝠儿,我的小蝙蝠儿……蝙蝠儿……」
此处往里走,是深山老林,不必再遮三遮四。
温柔温暖的舌尖细细摩挲那一个敏感的突起,腰身又忽然重重一挺,让身下的男子几乎带着哭腔大叫出来。
白少情跳下车,掀开帘子。一手拿过沉重的包袱,在胸前扎紧。一边将头上的大草帽和手套取下来。
似乎没有尽头的深入,和持续不倦的探索,在白少情身体各处,以几近疯狂的程度展开。
「好。」一道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勉强支撑的疲倦,从帘子里透出来。
这人颠倒众生,不费吹灰之力。那人横天逆日,不可一世。
声音醇厚动听,竟是一副好嗓子。
「不许再离开,我的小蝙蝠儿……」
越往里走,人迹越罕见。汉子一路小心翼翼赶着马车,车到山前,终于也不得不停下,转头道:「娘,没有路了,我们下车吧!」
不,不,我不要被人锁着,关着,我不要被留在同一个地方。
可仅仅露出这么一点白皙的下巴,已可以窥出此人藏在黑衣草帽下的优美轮廓。
扭动的纤腰不断渴望着更深入的侵占,思绪和身体一样在激流中震荡。
盛夏时节,赶车的汉子居然穿着长袖长衫,还戴着一对黑色的粗布手套,远远一看,就像被人把全身都紧紧包裹起来似的。他头上戴着一顶宽边草帽,将脸蛋遮去整整大半,只可以看见一点点下巴。
「呜呜……大哥……呜嗯……」
山花烂漫出,寂静山谷,有一辆低垂着帘子的小车缓缓驶来。
真甜美,真快乐,真教人安心、感动、不敢相信。但我不服气,绝对不服气。
哒哒马蹄。
不能被你控于掌中。
「卷帘不语,谁识愁千缕。生怕韶光无定主,暗里乱催春去……」
我是蝙蝠,是九天外的蝙蝠。
他叹着,手中的扇子缓缓击掌。低沉醇厚的歌声,回荡在厅中。
身体温度没有止境的上升,就如激情没有尽头。臀部最大幅度的扭动,似在逃避猛烈的贯穿,又似在迎合野性的律动,纤纤玉指痉挛地完全起来,无助抽动,在封龙肩头背上划下无数伤痕。
「小蝙蝠儿,你的翅膀那么薄,为何总要飞到远处?」
湿漉漉的花蕾和欲望,被粗糙的大手摩挲得颤动连连。
窗外,可以看见翠绿垂柳和池塘。白少情当日最喜欢那个地方,总站在柳树下呆。孤单纤细的背影,让人恨不得把他搂到怀里,狠狠压着,把那柳条似的腰肢压断才好。
黑夜、月色。
他负手站着,环目四望。
山花摇曳,山风穿梭,淌下的汗,汗在眼眶中的泪,恒久的充实和律动,奇异地融合在一起,不可思议的梦境出现在眼前。
诺大客厅,剩下封龙一人。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
「是。」下属接过药方,轻手轻脚退下。
但,只是仿佛而已。
「吩咐各处注意药铺,有人买这方子上的药,小心跟着就行。记住,他轻功厉害,找靠得住的人去办,不要又让他没了影子。」
天,最终还是要亮的。
封龙摇头,「要找他不难。他娘隐疾在身,没有水月儿在旁用药压制。很快就会病。他娘一病,他定会找这几味药。」封龙提笔,龙飞凤舞写下几行字,递给下属。
天亮时,红日东升,山鸟轻快鸣叫。
「各处都布置好了。但他是潜藏踪迹的高手,只怕要过一段日子……」
封龙在林中缓缓睁眼。
「查到他的行踪没有?」
他全身赤裸,坐起来时,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