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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啦。”姚南佳歪歪头,对她俩微笑。

“就,之前一直没跟你们说,我产后盆底肌复原的情况不是特别好。经常跑厕所,漏尿挺严重的,有时候打个喷嚏也会漏。这段时间出门都得垫着卫生巾。。。最尴尬的一次是在陆析家吃饭,他爸讲了个笑话,我笑得狠了些,也漏,太尴尬了。。。今天检查医生说我情况确实算严重的,除了一些盆底康复治疗,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但至于效果,他们也不能确定。”

她苦笑,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浅浅的一个影子,说:“以前一旦出去玩,我妈总是要跑厕所,我有时还和我爸一起笑她。。。你看就连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要到了今天才能体谅她作为母亲的难处。”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的全部的准备成为一个母亲,我的家人对我的支持可以说无可挑剔,我也没有为经济发愁,但其实不得不说,我还是没有准备好。。。那些时刻我是怀疑和后悔的。我现在甚至想知道,有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从来没有后悔过。”

姚南佳从来是个乐观大条的性格,若不是情况非常棘手她绝不会有这样苦涩自疑的表达。

母亲总要以自伤的方式孕育生命,她们选择这种代价,并且背负这种代价。

但这代价却得不到平视。转而,它们或者被弱化——就像他们总说的‘都是这样过来的。。。’,或者它们被母亲的角色覆盖,代价被神化,接受高于人的赞美同时也意味着对代价的承受亦内化成了理所应当。

其实代价即是代价,任何一个女性为生育所作出的牺牲都应当受到不偏颇的承认。

并不需要讴歌伟大的母亲。

相反,更为真实的,应当是那些撕裂的母亲,脆弱的母亲,疼痛的母亲;抑郁的母亲,后悔的母亲,尿失禁的母亲;睡不够的母亲,需要吸奶的母亲,手足无措的母亲。

何楚悦和梁倾只能沉默以对,过了片刻,何楚悦提振精神说:“你都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修复盆底肌的机器,而且你还那么爱运动,怕啥。这不是你以前上学时的口头禅么,‘怕啥’?”

三人一时想起少女时代,心中各自有所触动。

夜行在北城冬夜,金光闪闪的大世界在她们面前铺陈开来,带着它残酷又华丽的奖赏。

在这途中,她们必须一一作出选择,凭心力,凭勇气,凭爱,但若有所获得,也必然要承担代价。

前些年梁倾醒在凌晨,还会有那种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大学宿舍,狭窄的室内,昏黑甜美,宿舍被窝外的世界,那些大的词汇,都不近切,与她无关,现在想想那是怎样一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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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陆析家中时各自转换了情绪,到底不是自己的父母,有许多话不值得说,姚南佳进门时已回归平时那种轻快和自持。

陆父正在厨房忙活,陆母抱着孩子来迎。

小宝宝已到了能通过某些感官认人的阶段,见姚南佳来了,便对她大张怀抱,要从陆母身上逃脱。梁倾逗她,她愣愣地盯着看了几眼,忽然便粲然地笑了,原来是被她那对耳环吸引要伸手去抓。

梁倾一躲,抓着她的小手说:“干妈可太伤心,还以为你是冲我笑呢。”

何楚悦凑上来,说:“小馒头,那你认得我吗。”

小馒又愣了几秒钟,哇哇大哭起来。

全家都笑开。

小馒最初得名于姚南佳孕初期热爱吃馒头的饮食习惯,得益于父母的健康育儿,她自出生后便无病无灾,能吃能睡,小手小脚藕节似的,白白壮壮,倒确实与这个名字相衬。

陆析方才在听电话,这时也从里间走出来招呼。他今天套件印了他大学缩写的套头卫衣,加上脸上未修边幅,显得年少许多。

“怎么还换了件衣服。”姚南佳问。

“别提了,问你女儿吧。刚吃完奶,忙着拍奶嗝,换尿不湿晚了几分钟,滋了我一身。”

陆母将小馒往陆析怀中一塞,和蔼道:“别都站着啦,电视也没什么可看的,佳佳你带她们到处转转。正好,陆析爸爸前几天得了一幅好画,我也瞧不明白,你帮我去瞧瞧,别又是给别人忽悠了。”

姚南佳领着她二人去了陆家书房。

陆家是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家庭,陆父P大中文系研究生毕业,原是在一家报社当编辑,陆母是大院子弟,九十年代陆父与陆母成家有了陆析后,为了支撑家庭,与几个朋友一块儿下海经商,赚得第一桶金。

三人打开门往里一瞧,何楚悦不禁‘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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