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袭击并没有让华国的战队慌乱,潘龙辉甚至还吼了一声,“来得好!”右手手掌背生出三道三十公分长的刀刃,左手则从手腕处生出一截长约一米的单刃剑,叮叮当当将飞来的暗器格挡掉,然后拎着一长一短的利器迎了上去。
其他的队员也是早就做好了遭遇埋伏的准备,见忍者的暗器袭来,有的闪避,有的往身边的石头和树木后躲藏,还有的就地一趴,暗器纷纷落空。除了一名天枢成员手臂被飞刀插中,陈霞胸前也中了一只手里剑,但是她体质强悍,手里剑入肉半分便再也无法寸进了,挂在她的胸上颤颤巍巍的。她拔下手里剑,朝着往她冲来的忍者扔了过去,吓得那个忍者连忙闪避,但是现就是无效闪避,陈霞根本没有准头,不知道把手里剑扔到哪里去了?
冲出来的忍者见暗器没有生效,于是放慢了脚步,三人一组,中间的手握长刀,持于胸前或者举过头顶,两侧的护翼手持短刀或者三股叉(三月刀),成品字形向华国队员逼近。
华国队员也是各自拔出武器,绝大部分都是甩棍,左手握着一面2o公分的圆形小盾,看着和透明锅盖很是相似。也是和附近的队友靠拢,形成三人一组或者是两人背靠背战斗。
双方都没有说话,除了兵器在空中碰撞出的声音,还是你进我退,你攻我守,协防战斗,打得比较保守,处于非常冷静的试探阶段。
队伍末的罗阳看到前方探路的斥候尹坚突然变成了姜浩哲,心生不妙,连忙一把拖过一直没有吱声,像个木头人一般跟着行走的李承焕,掰过他的脸仔细的打量着,李承焕也不挣扎,就像是一个玩偶。周正手一招,附近的植物上的水点点飞来,凝成一团,他在李承焕脸上用力一抹,水珠带着无数的粉末和胶泥掉落下去,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尹坚脸色上表情僵硬,两眼浑浊无神,就像是在梦游一般。
盘青青一把抱住他,不停地用手拍打着他的脸,叫着,“小尹,小尹醒醒。”
尹坚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时不时出一两声嘿嘿嘿的笑声。罗阳说,“将他放在隐秘一点的地方吧,现在没有时间管他了。”
在队伍的最前沿,潘龙辉一人对战三个忍者,丝毫不落下风,打得有声有色。中间的忍者瞅准机会,手里的长刀当作长枪,往潘龙辉的下腹刺去。潘龙辉侧身避过,右手掌背的短刃卡住忍者的长刀,顺势一拖。长刀忍者往前冲刺的惯性加上拖力,不由得向前冲了几步,从三才阵里脱离出来。潘龙辉扬起左手的单手剑,就要从忍者的背心刺入,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改成一个肘击,锤在这个忍者的后脑上,将他击昏在地。
左翼和右翼的两个忍者快攻了几招,将潘龙辉逼退几步,将躺在地下的忍者拖走,左翼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粗通日语的潘龙辉大致听明白了,说,小幸助承蒙阁下不杀之恩,之后他的狗牌一定给您送过去。如果后面我有机会,也会对阁下的同袍手下留情。。。。之类的。
潘龙辉淡淡一笑,吼了一声,“陈图,出信号!”随后加快了进攻的节奏,挥爪,踢腿,打得两人连连后退。
队伍中段的陈图,正和北河、梁静平互为犄角,他拉开弓,用箭指着逼近的忍者,箭头指向谁,谁就往后退几步,谁也不敢贸然前冲。听到吼声后迅从背后的箭囊里摸出一只箭,这只箭的箭杆上绑着一个圆筒,是一只信号箭,他拉了个满弓,也叫了一声,“金铭,火来!”
左边正在和戴威背靠背战斗的金铭,手指一弹,一点小火星射了过来,擦着弓弦点着了信号箭上的引线。陈图骂了一声,“王八蛋!”朝着天空松开了弦。
在离战场几百米的山腰,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谷里的情形。姜浩哲站在树下观察着战场上的战况,突然弯腰从地上抓起来一个人,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用日语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小池映雪,小池映雪,醒醒。。。。。”
地上的人眼睛眨了几下,好像眼皮被胶水胶住了一样,嘴里也用日语回应着,“啊哟,头好痛,我这是在哪里?”
这个人赫然是李承焕,他好容易睁开眼,却看到似笑非笑的姜浩哲,脸上不由得变成了死灰色。
姜浩哲抓着他的头,拎着他头往山谷里望去,跨越几百米的距离,是正在厮杀的华国战队和日本人,他带着高高在上的口气说,“感谢你的通风报信,日本人倾巢而出,完美地埋伏在这里,只是他们遭遇的不是我大韩国的人,而是我骗过来的华国队伍。”
李承焕从剧烈的头痛里终于找回了一丝记忆,昨天下午从日本的山洞里返回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再醒来便是今天了。他呻吟道,“你怎么知道,你昨天下午不是去见华国人了吗?我的潜行除了你没有谁可以觉?”
“看在你为大韩国作了许多贡献的份上,还是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吧!”
又是一个身影从空气中浮现了出来,长得和姜浩哲一模一样,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还有一点怜悯看着李承焕。
“我的双胞胎哥哥,我们轮流着扮演姜浩哲这个角色,包括和女生交往,拍拖。你是第七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前面六个都已经死了。”
“难怪,你的气质有时非常亲和,但有时却是非常的冷冽,原来是有着两个你。”李承焕闭上了眼睛。
姜浩哲蹲了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看,你的国家和华国打的太温和了,一点都不像你们的武士道精神,优越的生活让你们的血都冷了吗?想不流血取得狗牌然后获得灵矿,这可不符合我的策划,来吧,让杀戮从你的第一滴血开始吧。”
他拔出一把小刀,弯弯的弧度正好围绕着脖子的曲线,他缓慢又轻柔地一拉,就像果农割芭蕉树一样,血沿着刀子慢慢涌了出来,将刀片一点一点沁润。
他放下李承焕,站起身,用一条丝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往林子里喊,“诚挚,叫几个人把德佑大师抬到山谷上游去,让他为来自华国和日本的朋友唱上一战歌,让战斗激烈起来吧!”
此时一道微光射上了天空,在几百米的天空炸了开来,伴着一声巨响,一个类似星星的图案在天空闪烁了几秒。
他将丝巾折成一个整齐的小方块,塞回胸前。他对着自己的哥哥说,“华人出的信号,他们自恃有底牌,可是谁没有呢?你去营地,那边就交给你了,回国后和扑智妍的约会就换你去!”
大姜点了点头,消失在空气里。
姜浩哲自言自语地说,“华国人果然天真,一个好的演员,怎么也改变不了一个烂透了的剧本!”
在韩国营地外的一棵树下,天狼抬头看着天空的烟火,用手压了压自己的耳朵,戴上一个面具,说,“好戏,就要开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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