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曹盈脸皮薄,两人独处时亲密些也就算了,想到这是要去见长辈,便坚定一定要自己走着去的决定——总不能让长辈们都知道自己走不动道吧。
霍去病就只能暂同意了她的说法,退而求其次道:“至少由我抱着你乘上马车吧,总归我府里如今仆从不多,不容易叫外人撞见,等到了地方再由你自己走着。”
他们如今自然是住在霍去病获赐的宅邸里,霍去病从前多数时候都不在这里居住,所以没安排太多仆从,只一位管家与几位洒扫的侍女。
现下他们当然是不可能往夫人居住的后院来的。
曹盈思索一会儿,又感受了下迈步便显得虚的大腿,最终还是点头了。
霍去病便心满意足地抱着曹盈行出了府,只是将出府门时,却又听身后传来了少年犹疑的问话:“兄长,你这是就要出门了吗?”
曹盈体型实在是小,被霍去病圈在臂弯里,从身后根本就看不见,霍光因而才奇怪兄长成婚隔日便要独自出门。
但是略一晃神,他就看到了风吹起一截锦裙裙角,明白曹盈大约是在霍去病怀里了。
因此他便又笑道:“原来是要抱着嫂嫂一同出去,兄长与嫂嫂果然恩爱。”
“是,已说好了,先带盈盈去看望长公主让她安心,再往我娘那里去一趟。”
见他都已知道了,霍去病便直接转过了身,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弟弟,发觉他这段时间在长安吃住得好,不但白胖了些,精神也更焕发了。
曹盈却不敢露面给霍光瞧见,更是因霍光叫破她与霍去病恩爱心中起了羞意,连忙将脸藏在了他怀里,倒让霍去病神情浮现了几分无奈。
他之前能关心弟弟的时间不多,但是也听霍光的授课先生赞了他的上进,现下既已在府邸里遇见了,便又与霍光开了句玩笑道:“你勤读书,日后兄长也为你谋娶一位良妻。”
“你怎就与小孩子说这种话了!”
曹盈本是羞于说话的,但听霍去病与霍光越说越离谱,一阵心惊,连忙仰了脸阻止他。
“也是给他点好好读书的动力不是?”霍去病见霍光听了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便没觉着自己说的有错。
但未免娇妻生气,他还是就此打住了,与霍光道了声别,就抱着曹盈乘上了已候在府外的马车上。
密闭的空间里又只有两人独处了。
马车行动,确定不可能再有外人瞧着,曹盈这才算安下心,慢慢靠在了软枕上放松了自己。
霍去病便执了她原本随意搭于小腹的左手,捏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替她轻揉着:“这样会不会让你觉着好受一点?”
曹盈一双美目舒服得微微眯起,又因着未睡够生出了点困意,“唔”了一声,乖乖点了头:“感觉没那么酸了。”
因只是日常去看望母亲,所以她今日换的是身柔软舒适的衣裙,长袖轻易就能被褪至手肘往上。
肌肤初雪似的白,上头又错落间有点点红印,如白雪红梅煞是好看。
偏她还没一点警惕心地被霍去病完全拿捏着又渐揽到了怀里去,蝶翼似的长睫扑闪着就要被邀入梦境中。
这种情况下,霍去病觉着自己不对新婚的妻子做点什么才不对劲。
今日曹盈的衣裙都是霍去病换的。
他也知晓曹盈因不常出门,夏日着了长裙就全没有穿胫衣的习惯了,内里只着她自己改过的短薄丝质亵裤,长度仅大腿一半不到。
她总是有新奇的点子,许多世俗的常识在她看来都不算常规。
霍去病一直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好,甚至觉得很好。
就像当下,他哄着问了曹盈手酸缓解了,腿是否还酸着时,很快就也得了肯定的答案。
他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撩起她的长裙,直接接触到她那两条纤长的腿,一手捏着了她的腿腕,一手轻摁压在了她的小腿腿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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