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不留转弯余地,紫魈立刻挂上电话。
纪羽蝉整个人愣住,不敢相信有人霸道至如此程度,然而,他的威胁却又不容忽视,否则可能会衍生出难以收拾的后果。
怎么办?
思索了一会,她捉着话筒故作焦急的跑出房间,对用餐的那对母子说“妈、明勋,深怡不知怎么回事,肚子痛得不得了,我担心她出事,想过去看看她。”
似乎事态严重,母子俩同时皱了皱眉。
“我送你过去。”姜明勋道。
“不,不必了!你今天升迁,应付公司里的同事应该也累了,我自己去瞧瞧就行,你早点休息。妈,餐桌我回来收拾。”纪羽蝉没等答复,飞快进房拿皮包便仓促的出门。
绝不能让他来,否则兹事体大,恐怕她会下场凄惨。
这一刻,纪羽蝉的脑子里充塞着这个想法。
纪羽蝉带着极度不满的情绪来到司徒紫魈指定的房门外,连敲门的力道也因而特别大,像泄愤似的。
门开了,迎面是司徒紫魈那俊俏迷人的脸庞,但纪羽蝉一点也没着迷,掠过他迳自坐到房内的皇室椅。
“什么事?”纪羽蝉一副因为被逼迫而来,却又很不高兴的模样,脸臭得令人退避三舍。
“干嘛这么不情愿?又不是要你上刑台,会丢了小命似的。”紫魈开开玩笑。
纪羽蝉盯着他,冷冷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说你要追我?为什么?相信你身边一定不乏美女,何必偏偏来找我这有夫之妇的麻烦呢?”
“什么嘛,你嫌恶的口吻好像我是只害虫,会吃掉你宝贝的东西。”紫魈无辜道,眼里却闪着坏坏的意图。“不过,事实上我的确打算那么做。”
“怎么做?”
不知何时,两人距离竟在咫尺,他笑着欺近,她则暗斥自己大意,思忖如何脱逃危险范围。但她根本半点机会也没有。
冷不防,他强吻了她,动作矫健得仿佛黑豹一般无声无息,令人措手不及。
纪羽蝉若置身在柔软的棉被里飘飘然,单单一个吻,便攫去她的矜持、她的意识,成了一只待人宰割的小小羔羊。
她无法思考,只是在他那熟练高的吻技中心醉神驰,那股熟悉感轻易的挑起她灵魂深处的渴望和本能的回应。
他们就像真正的情侣一般,那么理所当然的渴求着彼此的、身、体,想藉由结、合来共同体验爱的真谛。
一张椅子因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有倒斜的倾向,紫魈把她抱离椅子,以自己的身躯护着她倒向地板,他的吻不曾停歇……
衣物褪、尽后,往往只剩最真实的自己,再没有能够遮掩的东西。
浪漫的晕黄灯光下,纪羽蝉成熟的肉、体呈现出醉人的光泽,纤纤合度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滑嫩的肌、肤也没有半点瑕疵,她很自爱,比一般人更珍惜着这个父母赐予她的身体。
他虔诚的膜拜她每一寸肌肤,满足的低喃。这个身体仿佛对他下了咒语,使他碰过一次之后便再也忘不了,日思夜想,渴望的便是这一刻。
她微睁迷蒙的眼,不解的望着他,那副楚楚怜人的模样使他忍俊不住,而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以沙哑的嗓音道“说,说你想要我。”
纪羽蝉纵使意乱情迷,却也隐约意识到这句话背后所代表更深层的意义。如果她真的说了,除了表示她输给了他之外,很可能还得背负一个大十字架,往后的每一天会时时苛责她的道德良知。
可是……她无法说不要他,她听见自己的身体深处在呐喊“要他!要他!”倘若他就此弃她而去,她很可能会空虚而死。
她的欲、望、赤、裸裸的写在脸上,但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呀。”他催促。
她进退两难,他可也一样难熬……
“我……我要你、我想要你。”挣扎许久,纪羽蝉终于豁出的低喊。
她逸出一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出自她喉咙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他可以带给她如此美妙的节奏?
好疯狂!
她轻轻闭上了眼,放任自己在这个不合宜的时候、不合宜的地点,用她头一次尝试的姿势,成为一个无法思考,只全心全意享受、性、爱、的女人。
当一切回归平静后,空气中只剩两人在剧烈运动过后仍有些微喘的呼吸声。紫魈把纪羽蝉横抱上床,并为她盖上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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