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救命啊大哥!
“没错!”她说,“要喝就地上舔去。”
赵启看了看流在地上的酒,酒精犯浑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
“不是吧?”钱烂烂浑身颤抖,酒精浇在伤口上实在是太疼了,赵启这个神经一样的动作没给她带来什么转移注意力的作用。
她匆匆一瞥,赵启还真的把脸贴上地面了……
不可思议啊!
钱烂烂闭上眼睛,“呼——”疼痛已经麻痹了她。
这酒果然烈的狠!
不过,这也说明消毒的效果很强!
钱烂烂自我安慰式的缓解她麻的头皮。
过了一会儿,麻辣辣的感觉依旧附在伤口上,钱烂烂龇牙咧嘴。
“赵启,你这有干净的纱布吗?”她问道。
赵启从地面仰起头,眼睛很不精神,醉的不轻~
“有没有?”钱烂烂又问。
赵启呆愣着脑子,“什么纱布?”
“就是干净的布!”钱烂烂急了,抓头。
“有啊!”赵启说。
废话,钱烂烂当然知道这厮是有的,他不是身上还带着箭伤的吗?之前止血的时候肯定是用到了的。
“拿给我!”钱烂烂命令说。
赵启看了她一眼,抱紧了身子,大声喝斥:“不能给!”
什么呀!
钱烂烂皱起眉头扫量赵启这幅担惊受怕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像小女人遇见了强大的男人一样。
胆小,畏惧!
搞得她好像是个猥一一琐的家伙。
“……”钱烂烂啥也不想说,眼睛凶恶地瞪着赵启。
良久,赵启就撑不住了,挪动身子,在地板上后退。
钱烂烂一声呵呵,“莫名其妙,赶紧把纱布拿出来。”
赵启听了,像小白兔一样摇摇头,颇为清纯无害,“不行,不行,不行……”
嘛呀,钱烂烂感觉自己就是个油腻的猥……琐……女,专挑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子……
这也太会反客为主了!
钱烂烂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子,我对你没心情,劳资现在只想保命……”
赵启依旧巴眨眼睛,警惕地盯着钱烂烂,以防她要来什么令人猝不及防之举。
“你真的,不给纱布吗?”钱烂烂说,已经是将近哀求的语气了,但还流露着威胁的语气。
赵启摇摇头,坚决地拒绝:“不能——”
天哪,钱烂烂捂头,有点无力。
好吧,好吧,不要强人所难了,她说:“不要啦,不要啦!”
赵启又开始困惑了,这人刚刚还涩眯眯地盯着他看呢,这会就这么果断地放弃了。
钱烂烂撑着地板,扶着门框站起来。
她这要走,赵启也站起来了,伸手拔住她的肩膀。
钱烂烂不耐烦地回过头,赵启却是笑嘻嘻的看着她,“给你啦,给你啦~”
“咦?”她蹙眉,没明白赵启这厮卖的什么关子。
他将衣服揪成一团。
钱烂烂看去,那纱布就包在他的伤口上。
这家伙不会是……她捂起嘴,心道:他说的不给、不行,不会就是指他伤口的纱布不能给吧?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又可以给了?
嘛呀,钱烂烂现在想加两条腿,变成四轮的跑车,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