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他问,“坐地板上。”
钱烂烂用陌生的眼神扫着赵启他困惑的小眼神。
他这是喝醉了,且酒醒了?
嘿嘿,好家伙,全给忘了是吧?钱烂烂心说,表面上已经很疲倦了。
她和赵启说,“能不能把那个酒坛抱过来?”
“酒坛?”赵启问,他看了看桌面上一个大酒坛。
干嘛用的?
“拿过来!”钱烂烂再次重申。
赵启给自己挥了一拳,他头上酒精又涌上来了,整个脑子就像是跑在酒坛子里的药材。
浑浑噩噩的~
“好吧~”他咕哝的说。
于是,他就抱着酒坛子走过去。
站在钱烂烂面前,他嗓子似是被烈酒给烧坏了,干干地说一句:“浇~给~”
什么东西?
钱烂烂一下子脑子也清醒了,她生怕赵启拿开塞子,直接往她头上浇酒。
他厮确实是想浇酒的,不过好险,塞子没拔出来,直接倒倒不出。
钱烂烂松了口气。
“你蹲下来。”她说。
赵启瞥了她一眼,横气的说:“凭什么,我是少主耶!”
“只有别人给我蹲的份!”
“额——”钱烂烂两排牙尴尬拉开一条缝。
这该死的尊卑!
钱烂烂仰头等去,赵启的眼神开始变的离散了,似是酒精的作用。
浓浓的酒气弥漫在空中,钱烂烂估计这厮应该喝了不少的酒。
哼哼,有句话怎么说?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看着手上成片的“红色花丛”,钱烂烂顿时怒意横生。
而赵启此时已经开始恍惚了,两只脚似乎还有些站不稳了。
可别一会儿这个酒坛子砸下来!钱烂烂很有居安思危的意识。
她脚尖一抬,朝赵启的小腿肌肉上踹过去,将人踹的往后翻。
赵启手上的酒坛子从他手中滑落,摔在木板上,duang的一声倒是很响,坛子却也没碎。
很好!
钱烂烂早就想过,按照这个坛子的厚度,和地面上材料,坛子摔下去,碎掉的概率很低。
赵启pia的一声,全身躺地上。
钱烂烂艰难地挪动身子,伸手够到那个大酒坛。
与此同时,赵启也爬起身来,伸手拉住了塞子。
“你干嘛?”
“抢我酒!”
“淦!”钱烂烂扫了一个眼刀子过去,“撒酒疯!”
毫不留情,她一脚就踹过去,将赵启成功踹翻在地上。
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受酒精的作用,好像丧失了反抗能力那样,像个乌龟,四脚朝天,四仰八叉地躺着。
钱烂烂将手够着的酒坛拉过来,扯开塞子,浓烈的酒气,赵启一下子就醒过来。
脚一瞪,他翻了身,坐起来。
钱烂烂将酒坛子往伤口上凑,然后将里边的酒倒出来,浇到伤口上去。
“这酸爽——”
“啊额——”钱烂烂难以言表地展开一张很痛苦的脸,样子像极了被蛇咬了那样。
赵启看的目瞪口呆,“你把酒全都撒了——”
钱烂烂冷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