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边为难的就是此事,一把伞好弄,弄得大一些,但是名字如何签?
张瑾瑜听了也觉得懵,说的也对啊,古人识字率不高,只有那些读书人还有学堂的学子会写,普通百姓,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但是造假,
“你让军营里的书吏,先写上几个,随便潦草一画,再让营中那些弟兄们辛苦下,盘算写上自己名字,不会的,找书吏安排,当然,所有人多一个月饷银,书吏则是加两个月的,务必办好此事,人家送,咱们也不能光看着。”
“是,侯爷,末将明白。”
“行了,走,去南城看看。”
张瑾瑜一行人,拉了手里的缰绳,骑着马调转马头,直奔南城而去。
此时,南城门外,
付元诚已经率领兵马司的三千重甲兵列阵在外,这些都是指挥史何大人特意借自己一用,涨涨兵马司的脸面,仅仅三千人,就把兵马司的衙门的银子,花了个七七八八,实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大人,还有不到五里距离,领头的旗帜,是郑王府的兵马,紧跟着的是汉王府的兵马,看样子是一起来的。”
韩令骑在马上,站起身往南边跳跃看去,只见为的骑兵,高举着郑王府的旗帜,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重甲,能有如此财势的,只有郑王府为。
“嗯,那就对了,郑王一直势强,封地紧靠中原,兵精粮足,不可小视啊。”
付元诚微微叹口气,也不知何时,京城就成了多事之秋的地方,以往,在兵马司可是最舒服的衙门,现在,每每公务缠身忙到半夜。
各路节度使,也不知道是不是攀比,纷纷派人回京打个前站,也不安生,兵马司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顺天府那边,徐家庆那个老狐狸,滑不溜秋,能躲则躲,可是兵马司有着巡视全城治安的职责,避无可避,此事多番汇报给何大人,但何大人竟然上了兵部折子,凑了三千重甲军,有何用,还不是他们五个同知顶在最前面。
“大人说的极是,不过藩王毕竟还有限制,安阳重镇还挡在西南要道口,不下安阳,谁都进不来,如果不能短时间拿下安阳,京营援军就到了,”
韩令则是不这么认为,藩王再厉害,仅限于封地,兵不过三万,封地不过半郡之地,就算真的起兵造反,三万人如何能成事,仅仅是安阳就有府军四万余,短时间无法攻克,那就麻烦了,
付元诚听到韩将军的话,觉得也对,区区三万兵马,还不一定比得上兵马司的人,成不了大事,怎么会想这些!
也就说话的功夫,南行而来的车队,眼看就要到了近前,一里远的距离,付元诚一挥手道;
“按计划行事。”
“是,大人。”
韩令抱拳应道,
随后开始指挥兵马司的士兵,顺着城外官道,以三千重甲军阻拦,四千兵马司的士兵分作两翼,兵甲器具,气势丝毫不弱,
付元诚看着这一切,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枉兵马司衙门上下,花了这么大的心血,不由得出声赞道;
“好,”
京城南城门下的动静,显然被四周的百姓围观,越聚越多,有的竟然还席地而坐,准备看着热闹,
南行而来的队伍,自然是瞧见这一切,几位世子也没有躲在马车里,全部穿着轻甲,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面,望着京城那边的动静,看着拦路的兵士,气势恢宏,这不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吗。
郑王府世子周正白脸色一沉,只见城门下,竟有七千之众阻拦,俗话说好狗不挡道,官道上拦着,人数还和他们相等,显然是有备而来,
“诸位,朝廷那边得到的消息真快,咱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兵马在前面拦着,你看看前面这些兵马是何处的,人数上估摸着有七千之数,不多不少,合着和咱们的人数相等,啧啧,”
郑王世子一番解说,几位世子的脸又难看了几分,只有陈王世子抬头观察,城头上也有不少兵丁,看着旗帜,嗯?怎会是兵马司的人,不对吧,兵马司何曾有了重甲军,会不会是禁军那些人装扮的,
“诸位,城头上的旗帜,还是兵马司的人,但是官道上,有着三千重甲军,兵马司哪有这些,会不会是禁军装扮的。”
这一问,引得其余几位世子,赶紧抬头看去,果然如此,周业文皱了皱眉,摇摇头;
“还真不是,早些日子,就在京城青楼,听个兵马司衙门小校闲谈,说兵马司组建了三千重甲军,整个指挥史衙门,成了练兵的地,而且衙门的府库银子,几乎全花在他们身上,此人说的话的时候,骂骂咧咧,不像是说假话。”
周业文的一番说辞,让几人心下一沉,连个兵马司都有重甲军,这京城,想到京营的安湖大营,还有禁军精锐,心底一凉,朝廷还是朝廷,
各自无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