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一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派头,而且看他说起话本子来,一套一套的,这平时在宫里都看了些什么啊。
还好苗方家已经到了,否则两人恐怕要当街比划起来了,丢下二人,李均竹快走几步。进了门去,果然见尤冰安正在前院里练着剑。
见李均竹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她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直到最后一式收招,擦了擦汗,才看向李均竹。
“这是我二弟,均凌,这是陈先生在都城的学生。”李均竹用手指了指神采奕奕的两人,干笑的继续说道;“恐怕你今日要教两个人了,这位从都城来的公子姓季。”
一听姓氏,尤冰安就知晓此人定是宫里之人,眉眼闪动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李均竹,怎么这家伙又和宫里的人搅在一起了。
耸了耸肩膀,李均竹意味不明的说道;“北街上遇到的,那就辛苦尤姑娘了。”
看二人已经围了上去,李均竹快的把礼品放在石桌上,大步流星的就跑开了,远远的只能听到身后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苦笑不得的李均竹只能希望尤冰安看在皇室的面子上,不要暴跳如雷,否则以后二弟的日子恐怕难过了。
到实验的屋子里找了一圈,却没现苗方,这让李均竹很是意外,只能绕到后院他的房间,推门一看人果然瘫在床上。
走上前去,当没看见苗方郁闷的脸色,李均竹笑嘻嘻的问;“你是被尤姑娘揍了么?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看李均竹进门就打自己,苗方翻身从床上下来,坐到窗前的圆桌旁,给自己倒了壶冷茶,才开口:“你说我上一辈子怎么不学化学呢。”
“现在这个水泥我搞了好久,都没成功,还说什么为国为民,现在我只能做点擦脸的,什么都做不了,真是太没用了。”
看他是为了此事苦恼,李均竹收起玩笑的心情,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从怀里把早就捂热的书掏了出来,递给了满脸苦闷的苗方。
“看看吧,或许对你有帮助。”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李均竹静静的等着苗方翻开书后的表情。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苗方震惊的抬起头来,指着这本书就说不出话来了。
在仔细翻看了书里的内容,看了看封皮,他才肯定的说:“这不是这个时代的书,也不是前世的书。”
点了点头,李均竹才把自己手里有空间的事情告诉了苗方,他觉得现在借这个机会正好,以后就可以让苗方光明正大的看这些书了。
你你你了半天,苗方都不能说出一句话来,而后他突然出一声哀嚎;“这老天爷怎么如此不公平啊,你看你,这个世界家庭幸福,还有个作弊利器在手。”
“我呢?穿成个女的,一来还差点嫁人了,最后家里还把我给卖了,我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李均没有理他,知道他只是了牢骚,果然,只是这么说了两句,苗方就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看书去了,看他一时半会看不完,李均竹干脆找了另一边靠窗的躺椅躺下,翻了本书瞧了起来。
好一会前院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接着是李均凌大呼小叫的喊声,苗方才大概的翻看了一遍,又灌了碗凉茶下肚子。
虎视眈眈的盯着李均竹:“你这空间里这样的好东西,还有多少。”
“没仔细看,我都是看些关于科举治国的书,这些明创造的,我也看不明白啊,有机会你进去自己找去。”头都没抬,李均竹慵懒的说道:
第43章不太平的路
得了书的苗方,?几乎没做停留,夹着书就直奔试验用的屋子里去了,只留下李均竹一人哭笑不得的转悠着回到前院。
前院里李均凌正蹲在石凳上,?嘴里大呼小叫的给季长恒呐喊助威着,专注的连李均竹走近身前都不知晓。
放眼望去,?院里的两人正“激烈”的打在一起,?季长恒衣衫下摆塞在了腰带里,?双手握剑神色严肃的挥着。
而尤冰安并未使用软剑,单手舞着一把短剑,神色轻松的拆着招,?每次季长恒堪堪错过进攻的机会,?李均凌都可惜的大叫,?恨不得跳脚自己亲自上前。
扫视了圈院子里的围墙,?李均竹敏锐的现这院里那棵,?尤冰安暗器射过的大树上,?正厅旁的屋檐上,?隐隐约约的出现好些浓重的阴影。
从他们三人一路到了苗方家,李均竹就隐隐感觉几人身后坠着好些“影子”,现在看来果然不假,?这季长恒可不是一个人出都城来的。
再看尤冰安的短剑,李均竹敢肯定,?她也是担心泄露自己的身份才改用短剑的,他可是看过她杀人的,那干净利落的样,可不是现在这种见招拆招的打法。
“不打了,不打了,今日是遇到世外高人了,?晚辈认输了。”喘着粗气,季长恒匆匆收招,连连摆手,接过李均凌递过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行,今日到此为止,那个谁,你明日申时前来,过时不候。”尤冰安收了招,气息平稳的站在原地,指着李均凌吩咐。
“至于你,底子不错,在外行走也足够了,以后勤加练习,我也没什么好教的。”嘱咐完李均凌,尤冰安轻飘飘的指点了季长恒几句,而后就拱手退回后院去了。
摇了摇头,李均竹领着一头雾水的二人,离开了苗方家,这尤姑娘无论对着谁,这性子都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