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军吃东西的时候，
还有时间跟王富锦说话。
三个女人只是埋头吃饭。就好像在参加大胃王比赛一样。
五个人，八张葱油饼，十五个脆皮火烧。
八个煎饼果子，两饭缸紫菜蛋花汤，一盒红烧肉，一只烤鸭，三根鱼肉香肠。被他们吃了个干干净净。饭盒里的紫菜蛋花汤喝完了。喝了比洗过都干净。吃饱喝足之后，五人并排坐在车间门口。
一个接着一个打起了饱嗝。“枣儿，跟你商量个事儿呗。”长头的女同事看着小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短头的同事附和道。“你们两个想干嘛?”小枣微微蹙眉。她知道王富锦做这顿饭，是心疼自己。
想让自己跟同事处好关系。这么丰盛的一顿午饭，她们难道还不满足吗?如果她们得寸进尺，小枣不会跟她们客气。
“我们没想干嘛。”
“我们就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就说能不能答应吧?”短女同事笑嘻嘻说道。“不能。”小枣果断拒绝。
根本不给她俩往下说的机会。王富锦笑着摇了摇头，
女人之间的事儿他不搀和。拉着程建军去一边抽根华子，
程建军屁颠屁颠跟他走到院墙拐角。“师父，我觉得她们俩都被你征服了。”程建军滑着一根火柴。
先给王富锦把烟点上，然后再给自己点烟。“瞎说什么呢?”王富锦白了一眼程建军。“我说的可是实话。”“你不知道。”
“我听办公室里的人说。”“她俩天天在背后议论你。”“而且都是夸你的话。”“你说她俩是不是对你有意思?”程建军笑着问道。
事实远不止于此。
但是那些话他没说。
程建军的姐夫告诉他，
这两个女孩的身份不简单。
如果王富锦能去了其中一个，
将来绝对可以步步高升。
程建军想打听她俩的背景，
被他姐夫给骂了一顿。
自从他姐嫁给李怀德，这还是李怀德第一次骂他。李怀德不仅骂他，还多次提醒他。
千万不要打着两个女孩的歪主意。否则谁也救不了他。如果程建军有本事，
通过正当手段拿下其中一个。李怀德可以帮他一把。其他的想都别想。
“她俩对我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对她俩有意思。”王富锦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
“这你都看出来了?”程建军微微错愕。
王富锦白了一眼程建军，他能看不出来么。
他最近天天去办公楼下等媳妇。
每次都能在广播室看见程建军的身影。王富锦去等媳妇，程建军整天往广播室跑。
这还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么。另一边，小枣一脸错愕看着她俩。
“你们俩是开玩笑的吧?”小枣不信。“没开玩笑。”
“我们俩都想，从家里搬出来住。”“家里人也同意了。”
“但是必须找个可靠的人。”“否则他们不放心。”
“你不是说，你们家有两间房子吗?”“我们俩就想着，租你们家那间小的。”“而且你不是打算让你姐过去住吗?”
“到时候我们住一起就行呗。”两个女孩说道。小枣有些为难，
她是打算让姐姐过来住。
王富锦给她姐安排到百货大楼工作。
她姐跟几个乡下来的同事住在仓库。
一旦仓库不让住了，
她们就得自己找地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