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霍冧有应酬,难得没有回来陪余秦筝吃饭,保姆因为霍冧的吩咐,做好饭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霍宅,而是留在了霍宅等霍冧回来。
八点多,在应酬桌上举杯把盏的霍冧收到了保姆发来的信息,说余秦筝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喝着酒,她不敢劝。
霍冧看完了以后,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余秦筝还是一个小酒鬼,不过,他今天特地去医院问过了,她现在喝点酒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席间,看到霍冧对着手机笑的人那是一脑门的好奇,但是,却没有人敢多嘴的问一句,霍冧收好手机,淡淡的将一包间的人扫了圈,然后就起身说了告辞的话,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杜纵,一个人驾车回到霍宅。
半路上,霍冧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便拨通了电话打给了在医院的那个女医生。
“白天的时候忘记问你,她最近一直都很能睡是什么原因?”
“有多能睡?”
霍冧想了想,道“晚上十点多睡会睡到第二天中午,出个门,没多久,回来的半路上又睡着。”
那边的女人翻翻白眼,这哪里是正常人的睡眠?这分明是余秦筝不想搭理霍冧装睡吧?
“正常情况下伤口恢复的前两天嗜睡是正常的,之后的话,那应该就要考虑她是不是无聊到用睡觉打发时间了,如果实在不放心,带医院过来做个全面检查。”女医生到底没胆子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所以,也只能用带余秦筝无聊来做解释了,最后变随口让霍冧将余秦筝带到医院过来为结束语。
通话结束,霍冧对女医生的话半信半疑,但是,若说余秦筝无聊,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她整日呆在霍宅,无所事事,不理中宁的事,也不关心别的事情,心情来了,看看报纸,打打游戏,这就算是她打发时间的方法,毫无意义到有点在浪费时间的感觉。
进了家门,保姆看到霍冧赶回来的松了口气。
“余小姐一个人都喝了小半瓶了。”保姆低声的说了句,得到霍冧的示意后,她才收拾了东西离开了霍宅。
霍冧解开身上的外套,扯了扯有些繁琐的领带,将袖子蜷到手臂上,抬步上了楼,径直的去了露台。
讨厌鬼是谁
露台那,余秦筝正坐在竹藤椅子上轻轻的摇着椅子,手持着高脚酒杯轻轻的晃动着,而边上的木藤桌上还放着一桶融化了差不多的冰块,里面放着一瓶只剩下一半的红酒。
她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或者说是披散在椅子背上,随着她甚至跟着椅子轻轻晃动,头发也在跟着上上下下的荡漾着。
对着月光,她惬意的像是迟暮的老人,安详,宁静。
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她的脸上,又万分的违和,毕竟,她是余秦筝,而不是一个退休在家的老人。
“不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喝?”霍冧在余秦筝的蹲下,伸手将她的酒杯拿走,然后将她吻住。
才喝过酒,她的唇齿留香,满是那种醇厚的酒香,绵长,还有一丝丝甜。
许是喝过了酒,她的眼睛里有几分醉意,被霍冧突然吻的蒙蒙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任由霍冧一点点加深这个吻,一直到结束以后,才嘟着嘴呼呼的喘着气,嘀咕了句,“要憋死了!你要喝酒不会自己倒,干嘛抢我的!”
说着话,又将被夺走的酒杯抢了回来,直接抱在了胸前,还一脸嫌弃的推了推几乎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的霍冧,很戒备的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抢酒贼。
霍冧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酒鬼,醉了?”
“才没有。”余秦筝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将空杯塞到了霍冧的手里,她则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打着哈欠,一副困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