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醉?那我考考你,刚才吻你的是谁?”他的语气像是不怀好意的狼外婆循循善诱的望着她。
“是你啊~”余秦筝说话的尾音不自觉的拉长,娇嗔的仿佛能让人耳朵开出一朵灿烂的花出来。
“我是谁?”
“讨厌鬼。”她从善如流的应着。
“讨厌鬼是谁?”
“是你啊~”
霍冧似笑非笑的看着余秦筝,对于这个即将要绕圈没有尽头的话题,也觉得甚至有趣。
“那告诉我,刚才吻你的讨厌鬼叫什么名字。”他将空杯随手往桌上一搁,弯腰,将椅子上的小女人凌空一抱抱在了怀里,然后,在她刚才躺下的椅子上,占山为王,学着她的姿势躺了下去,然后才将余秦筝放在了他的身上,让她的躺椅上多了一个人肉坐垫——他。
“霍冧,你是土匪吗?”被占了位置的小女人气呼呼的瞪着身下的男人,没穿鞋的脚还特生气的踹了他的脚背一下,“抢我酒还要抢我的位置!想躺在这,你自己去底下房间搬一张躺椅上来嘛!这是我今天特地让人送来的,一整套,还有一张在楼下空房间里。”
话里话外,被抢了东西的余秦筝是好不委屈。
霍冧听着她的抱怨,却只是勾着唇角,伸手卷着她耳边的长发玩弄着,他的视线从她红扑扑的脸上越过,然后落在外边,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还在瞪着他的女人,便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话,“一分钟内,全部离开霍宅的范围。”
如你所愿
“呦呵,知道被人盯着的滋味不好受了?”余秦筝撇撇嘴哼了声,“就这么会儿你就受不了,我还成天在家都被他们守着呢!”
霍冧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嘟着嘴抱怨的余秦筝,他勾勾唇角,声音微微沙哑,却性感的要命。
“我没有让人围观我和我的女人缠绵的嗜好。”
一句话毕,他再次低头封住她的唇,然后一个翻身,将原本在他身上的女人直接压在了身下,眨眼间,两人之间的位置来了一个彻底的转换。
因为喝过酒,余秦筝的反应速度要比平时慢了一拍,等她被霍冧压制住,被他一阵狼吻,身上的衣服也被他狂暴是褪下以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霍冧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底,有欲。
而他,也付诸行动。
在他的吻里,余秦筝有些无力抵抗,由内而外的无力,心,与身体上的无力。
“竟然在这个时候走神?”霍冧也终于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反应太过平静,所以,抬眸,撞上她波澜未起的眼眸,透过他的肩膀处,落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显而易见,她走神了。
这个现实让霍冧感到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可言语的心慌。
“你不爱我了?”他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在余秦筝回过神来刚要开口给他答案的时候,他又迅速的封住了余秦筝的唇不给她张开回答的机会,“别说话。”
他在害怕,害怕她的嘴里会说出触怒他的话,让他失去理智做出一些让她更不开心的事情来。
即便他没法琢磨透余秦筝这些时间的反常,但是,在无法回到以前的情况下,他满足现在两人相处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