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说道:“真不知道是怎么走漏消息的，不过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承认……”
他坦白自已的真实目的:“我确实是来璃月挖人的。”
咦?
就这?
凝光璇玑屏啪嗒破碎，刻晴雾切哐当落地，夜兰蹲身小跑着去捡滚远的骰子……
就连甘雨也傻了：“挖人？”
“如你所想，就是那家伙。”
“你们不是要再次释放奥赛尔吗？”
人偶挑眉:“我看着很闲？”
“若坨龙王呢？”
“我可没有助人为乐的爱好。”
“复活盐之魔神或者梦之魔神?”
“这都是谁啊？没一个认识的。”
【奥赛尔:这并不好笑，孩子。】
【肥坨龙:人偶，休得僭越!】
一问一答间散兵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会这么大张旗鼓……”
散兵沉吟半响似有所悟：“看来是被当做愚人众了呢。”
他抬起脸，对着甘雨露出了微笑，那是个看一眼就让人深感不妙的微笑。
望舒隐约能闻到他身上真味茶泡饭的气味，绵延的微苦过后就是尾调变成齁鼻的甜腻，是糖渍梅子的那种甜腻。
“真是抱歉，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他慢条斯理地拿出公文，上面有着艾尔海森“不如下班”的印章。
“我此行除了报私仇，还带着教令院的邀请函。”
“大书记官艾尔海森在看完舒先生的作品后，虽然评价其为不如厕纸。”
望舒侧目:“?”
“但他却对书籍中广泛运用到的多端实时信息交流技术深感好奇。”
“并称，即使是厕纸也有承载污秽还是智慧的两种用途。”
这个形容就很犀利了，散兵甚至还能回想起男人说这句话时的神色。
“于是，草神大人委托我不远万里来到璃月，想邀请望舒先生前往须弥担任荣誉教授……”
“既然他的存在会对璃月不利，不如就让我带他走，岂不是一举两得?”
刻晴突然想起望舒也曾发表过这样的“一举两得”论:难道一举两得真是这么用的?
甘雨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了:“……这就是你承认的，你和他串联的，会对璃月不利的事?”
散兵反问:“从你们璃月地界挖走一个人才，难道还不算?”
别说，还真算。
甘雨尚不知道望舒已经从完成了身份的多重转换，但这并不妨碍她依靠本能行事。
她义正言辞:“望舒是璃月子民，我方只能接受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如果你硬要带他走，勿谓言之不预!”
散兵被她突然反转的态度惊到了，满脸不信:“他怎么会是璃月人?”
甘雨面不改色:“即便不是，这也在我璃月管辖范围内。”
她突如其来的流氓气质让散兵不由得呆住了。
【居然是这反转?】
【看到咱妈在游戏里也是老流氓，我就放心了。】
【穷则共同开发，达则自古以来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