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就兴冲冲地跟和霖说起,准备去关中采风,并想到外婆墓地拜祭一下。
刘贺:谢谢你和外婆,让我有创作的冲动,也成全了这如诗如歌的小文。
麻烦你告知外婆的墓地的大概方位,她的名字,这样方便我找到。
我想去拜祭一下感动了我的外婆,当面表示感谢,也把歌唱给她听,听听她的意见。
我自已去,然后再回去陪老娘,她说因疫情暂时不外出云游了。
但她不愿意告诉我。
和霖_HeLin_Phoebe:股票的事情,谢谢指导。外婆的墓地是自已家里的地里,留着给和外公合葬。具体我也不好说明。下次坐船在海上唱,就收到心意了。
然后她就开始冷淡,进而强删我的微信。
我不知道是否与前面的“说谎和批评”有关系。
有一次她可能是“说谎”了。她在常德与大家闲聊时,曾提到从一线英语教师调到编辑部,是因为某某大学要求一线老师要有博士学位,而她只有硕士学位,因此校长跟她说如果不去编辑部,就要离职。
但在微信聊天时,她可能忘记了这个说辞。
而是变成她想从事文学创作,她喜欢编辑这个岗位才转的岗。
其实她对要离开十几年的一线教学岗位的不舍,从她跟自已执教生涯的最后一届研究生晚餐告别,她心情不好,向我倾诉时所流露的情感,我是懂的。
她有发照片给我。
只怪我觉得两个人无所不谈,很熟悉了,就婉转提出了这种不实之处,希望我们之间是可以真诚交流的,没必要为了虚荣心而说谎。
但我没想到的是,她先是有点近乎歇斯底里的反应,很不高兴,但后来道歉了,我也没有怪她。
这样的情绪反应有过两三次吧。
她后来有告诉我家族曾有过精神疾病史,还问我是否会有遗传,我对此不是太清楚,也就不知道如何作答。
但从我将她和外婆的故事写成歌,并提出要去外婆的墓地拜祭之后,她就突然变得冷淡。
有时候觉得那个微信号传达的,不太像她的语气,像变了个人似的。
前几天似已有这样的征兆。
她的语气逐渐从“幸福和温暖”变为“冷漠和生硬”,偶尔冒出一两句客套似的“谢谢”,并说已经影响到她的工作了。
我不明白的是,之前整天和我“微信聊天”、幸福感爆棚的那个人是谁呢?
难道是她老公在用“她的微信”回复?
她最终于2021-6-22单方强删了我的微信,我重新申请加为好友,也被拒绝,手机也不再回复信息,我出离愤怒地给她发了几封邮件。
她2021-06-26回复了一次:交流非常困难,文字生成的意义永远超出说话人的控制,能交流就往来交流,不行就随缘。不要太勉强。
我在痛苦中继续我的歌曲创作,因为愤怒归愤怒,不解归不解,灵感和冲动不可辜负!
我于2021-06-29完成歌词二稿,于2021-07-05完成简谱二稿,并于当天发给以前的钢伴、好朋友鲁文智,让他在琴上帮我定定音,找找调,是否有不流畅的地方。
小鲁音乐科班专业出身,部队文工团退伍转业。
以前在厦门的时候,我们合作过,他用钢琴和吉他为我各伴奏过一首歌,那是我最早写的两首歌,唱颂安祥禅的。
以前都是小鲁为我记谱的,这次是我第一次自已记谱。
对于我一个理工男而言,只凭在业余合唱团学习的声乐知识、从没学过作曲、也没专业人士指导的野鸭子而言,在作曲上自学成才,还是有点困难的。
还是决定在歌曲中融入何刘氏外婆能听得懂的秦腔元素。
我说走就走,背上行囊,跳上火车,到关中采风去。
2021-07-09,我在完成下面的歌词三稿后,坐上动车到鹰潭站,准备先去余干看一下小鲁和她妈妈,已经多年未见。
然后再从鹰潭转车,去渭南市,再到蒲城,采风秦腔。
若能在蒲城乔上村(根据之前与和霖的微信交流,以及她的英文回忆录上的信息,我猜测外婆的墓地就在这里)找到外婆墓地并拜祭,那就太完美了,我就可以心安了。
另外,也想在去关中采风之前,与小鲁将这首歌定调下来。
包括整首歌的细节处理,这样与若能找到的秦腔老师或发烧友交流,融入秦腔时会更好沟通。
到鹰潭站,坐上到市区的班车后,小鲁和太太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去车站接的我,吃了个饭,看了场电影。然后坐小鲁的车回余干。
在他的琴房,我们唱了《五月与安然》,谱子基本上没改动。
就是记谱上有些手法,小鲁做了局部微调,如一个全音改成两个半音,分放在两个小节并用连音符号连起来。
小鲁还给了我一些气口和节奏上的建议,这样歌唱起来,更加流畅和有律动感。
五月与安然(诗)
(特此说明:歌词这里删去,因为平台的审核机器人以跟后面的歌词有部分重复为由,不让提交发布。但这个机器人它不懂艺术,歌词的修改是字斟字酌,一字的修改也如金,要有前后的歌词内容比对,方能让读者体会到创作者的心路历程和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