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干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午去了小鲁的婚庆工作室,在好像叫七里河的河边。
在讨论今后歌曲编曲的配器时,小鲁来了灵感,加了前奏部分。
我听了觉得很好,就接受了。
我们在这里又重新唱了一遍《五月与安然》。
这次是我主唱,歌曲的完整度是有了,但我总感觉情感的表达似乎欠了点什么,当时我说不出来。
但在她把我的微信强删并不再与我说话之后,我的这种情感,就有了失落和不满的成份。
然后小鲁驱车带我到离余干县城十来公里他的老家,去看望他的爸爸妈妈。
在那里,他家有一大片茶园。
屋里挂着他爸以前当过通信兵的照片和奖状,他爸现在是这里鲁家村的村支书,小鲁也在村委会当青年委员。
他妈妈病情没有复发,看起来状态不错,参加了当地的基督教。
我拿了五百元红包给她妈妈,他们不收。
在他家吃了中饭,然后小鲁请当地去鹰潭北站送货的村里小巴送我到鹰潭北站,以便我坐第二天一大早到陕西渭南的火车。
当天晚上,我住在离鹰潭动车站(鹰潭北站)不远的周塘村的一家家庭旅馆。
散步到鹰潭北站,站门口是老子的大型雕塑,我以前以为道教的祖宗是张天师,没成想这里道教的源头却是老子。
这让我想起了道德经和庄子先生的逍遥游。
我突然有所触动,我想《五月与安然》应该也从儿女情长中走出来,要有哲学性的思考,这样这首歌也能在境界上有所升华。
于是,我赶紧跑回住的家庭旅馆,开始整理思绪。
家庭旅馆就在村里的路边,满街的阳光铺满文稿,照亮我的心胸。
我为《五月与安然》增加了间奏,加了一段词作为副歌的一部分,并有了歌剧幕戏的感觉。
我希望这部作品成为类似后来李健改编的《写给父亲的散文诗》那样的类音乐故事歌曲。
因为这是在写我的故事和心情,而且旋律是我自已吟唱出来的。
家庭旅馆不远处有一条河,河对面是江西师范大学的新校区,我顺着河岸,围绕河边的周塘村,一边散步,一边哼唱《五月与安然》。
不知不觉中,踱进村里的一个有特色的民宿“黄莲树下”,里面有个酒吧,因为是新开的,没什么客人。
我在这里,演唱了新改版的《五月与安然》,主要是想听听酒吧里两位美女驻唱歌手的意见。
一位说是大学里学声乐的在读大学生,一位是会弹吉他的女生。
没记住她们的名字,因为她们唱我的简谱的时候还跑调,有点不专业。
她们和酒吧的waiter小哥给了我一些意见,但对于我的创作没有什么帮助。
歌曲的流畅度还是可以的,很自然的情感流淌,因为这是我内心的声音。
这首歌我基本上是一次性唱出来的,也没有改什么音。
但她们帮我分析了那位和老师为何会突然强删我的微信的真正原因。
她们猜测,可能是她突然发现已经爱上我了,但不想影响彼此的家庭和生活。
她怕以后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故而快刀斩乱麻,一了百了,长痛不如短痛,断了所有联系方式。
或者她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考验我,她可能是希望我能去成都找她,等等。
说了等于没说,但我还是表示感谢,给了她们一百元小费。
她们不知道我在认识那个女孩之前、在即将到来的7月单位疗养线路,已经报名选择了成都线。
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难道上天已经提前知道了那个女孩会强删联系方式并不给解释?
我们能在成都见上一面吗?
说上几句话,给这次美丽的邂逅一个相对美好的结局吗?
我们可以继续仅文学创作上的合作吗?
回到旅馆,我把谱子发给赵萍,让她用大提琴帮我拉拉看。
我在考虑,“主歌”刚出来的地方,要不要有大提琴忧伤的音色。
第二天结合赵萍给出的意见,我加上几个升4的音。
到渭南市临渭区以后,住在万达广场的一个品牌酒店,这里的街道很干净,我咨询了酒店前台这里秦腔发烧友可能的聚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