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她伏在他身上,彻底软成了融化的糖,昏沉地睡过去。
车厢裏尽是淫靡的味道。
邵崇年的西裤今天第二次被打湿,不巧,又是因为她。
宗玉笙醒来已经是隔天早上。
某人手技高超,她体内那股邪力释放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得到了舒缓,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房间装潢得很有格调,不像是酒店。
宗玉笙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床边备好了连衣裙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她去洗了个头洗了澡,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走廊裏有保姆在等候。
“宗二小姐,你醒啦。”保姆微微颔首,和她打招呼。
“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是邵先生交代喊您宗二小姐。”
宗玉笙想,他交代得还真细致。
“这裏是哪裏?”
“这是望海居,邵先生在城南的住处。”
“他呢?”
“您是问邵先生吗?”
“对。”
“邵先生在楼下。”
房子两层,很大,宗玉笙在保姆的指引下才找到楼梯。
她下楼的时候,听到楼下客厅裏传来哭声。
“邵先生,我错了,是cici和我说的,只要我能和你睡一晚,我就能拿到星海那部戏的女主角,都是她指使我这麽做的,药也是她给我找来的。”应闵竹跪在客厅裏,整个人披头散发,眼眶通红,完全没有一点女明星的样子。
“推得还挺干净。”邵崇年坐在沙发裏,饮着一杯红标瑰夏。
“不是我推脱责任,真的是她要我这麽做的,当然,我也有错,是我太想红了,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对你下药,你原谅我。”应闵竹跪走到邵崇年的面前,抱住他的小腿,试图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勾引他一次,“邵先生,除了想拿到角色之外,我给你下药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实在倾慕你已久,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你记住我。”
邵崇年不为所动,他手裏的咖啡杯往茶几上沉沉一放,这声脆响就是命令,曹毅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了应闵竹,将她从邵崇年身边拉开。
“让她离开,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裏。”
应闵竹太清楚了,这句话的意思,等同于封杀,以后,她不止接不到星海的戏,想出现在大荧幕上也不可能了。
没人敢为了她得罪邵崇年,她的演艺生涯彻底葬送了。
“邵先生,求你绕我一次,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邵先生……”
应闵竹满眼是泪,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