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他又在识海里,和掌门尊上的神识,做那种事了。
而且……
这一次,对方的神识凝成的白色身影,从头到尾都是躺平的,非但没有主动往他身上压,而且……到后来林澹折腾得狠了,对面身体颤抖,喉咙里漏出难耐的低喘呻|吟,却仍旧软着身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如此一来……
林澹便再也没有任何借口继续做那将头埋在沙里的鸵鸟了
他分明可以在对面倒数三个数之后,选择拒绝,轻轻松松地离开那片识海,装作无事生的。
可他没有。
他非但没有离开,还火急火燎地冲上去,一手握住对方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手捏住对方大腿,将前两次的事情,又变本加厉地重复一遍,不,不止一遍,是好几遍……
没有所谓的“被强行打开识海”,没有所谓的“被迫反杀”,更没有“正当防卫”,他就是见色起意,他就是……明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生出那些龌蹉的心思,做了那些冲动的事。
这种事,做了就是做了。
林澹是个很传统的人,既然占了对方便宜,既然自己主动了,那就应该承认,然后负起应当负的责任。
“你就是……传说中的壮壮?”
林澹正想得出神,忽而背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吓得他“咚”地一声将手中小铲子丢下,从花圃里跳起来。
就看到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哥,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脸上挂着探究的笑容,上下打量着他。
对方打量林澹的时候,林澹也在打量着对方
腰间并未佩戴寒玉门的令牌,看起来不像寒玉门的修士,却可以随意出入寒玉宫这么戒备森严的地方……
走到林澹面前了,却一点气息都没有透出来,可见修为深不可测,至少比林澹这个筑基境高得多。
“你是……哪位?”
林澹问了一句。
对面笑起来,“我叫云螭。”
云螭……
林澹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没对上号以前从未听说过。
“您……来这院子,有事?”
林澹又问。
云螭摆摆手,“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林澹一脸懵,“看我?”
他有什么好看的?
“你好有趣。”
云螭说着,视线越过林澹肩头,看向他背后的小花圃里的小菜苗,拿下巴点了点,“这些,都是你亲手种的?”
林澹点头,就见云螭绕过他,在小花圃边上蹲下来,抬起手,虚虚地拿灵力摸了摸那嫩绿的小草茎,
“这冷冰冰的寒玉宫,竟然也能种得出这样的小杂草来?”
他说着,又扭头看向林澹,“那偏殿的玉石台上,铺满的红彤彤的小灵花,也是你弄的?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