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啊江意,不承认?不急不急。”
傅奚亭坚定的认为江意是江芙,而江意本人却死不承认。
二人的追逐在层层展开。
傅奚亭对江意的摩擦心思越来越浓厚了。
夜晚,江意坐在沙发上看着院子里的夜景,伊恬在后院里搬动花盆。
她放下手中的手机走了过去。
“花盆脏,我自己来。”
伊恬见她过来,急忙开口。
“无碍,洗手就是了,”江意帮着伊恬把花盆挪到一边去。
“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不搬进来会被浇坏,”伊恬柔声细语的同她解释。
江意嗯了声。
“意意会理解吗?”伊恬漫不经心的询问。
江意目光仍旧在花盆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护着的东西,能理解。”
江意话刚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
落在花盆边缘的手一僵,伊恬明明已经知道了,却没任何开口询问的意思。
若她像傅奚亭一样四处查证,她尚且还有应付的对策是,就怕她无言无语然后反手就将自己送进了研究所。
如此,才是最可怕的。
江意猛然回神,惊觉事态不对。
抬眸错愕的目光落在伊恬身上。
伊恬仍旧是温柔如水的望着谈她,浅浅的问:“怎么了?”
这声怎么了,让江意准备好的话语悉数咽了回去,她想质问,但终究是于心不忍。
“没什么,”江意缓缓摇头。
“我昨天见了傅奚亭的母亲。”
伊恬惊讶:“傅夫人?”
江意点了点头。
只听伊恬原本平静的话语中有些许急切:“她找你做什么?”
做什么?讨好?
但她何德何能能让她来讨好?
“就是聊聊。”
“傅夫人与傅先生素来不合,如若并非必然,还是少走动为好。”
伊恬大抵也是听过那些些许什么的,轻轻的规劝江意。
殊不知,这句话正是江意等的话:“为什么会不好?母子之间不该有仇才是。”
“豪门世家上没什么真正的血缘的关系,江家就是个半桶水的家庭已复杂如此,何况是傅家那般,傅夫人与傅先生虽说是母子,但也不是没有矛盾的。”
伊恬这话,说的比较委婉。
江意早已知晓,她不是论人是非的人,许多话能不说便不说,但耐不住她此时迫切的想知晓这中间的故事。
无旁的坏心,就是想下次吵架的是能赢罢了。
“是吗?”江意佯装惊慌失措,这种演戏的戏码她信手拈来,比娱乐圈里那些专业人士还要专业:“难怪昨晚在豫园我说了句话,傅先生脸色黑沉连夜将傅夫人送走了。”
“意意?”伊恬惊呼:“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