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顺着伊恬的话说下去:“就是问傅先生是不是有心理创伤。”
江意嘀嘀咕咕的开口,约莫觉得不知道自己这话错在了哪里。
而她刚刚说完,伊恬就沉默了。
显然,她知晓。
“妈妈也是道听途说,不知是真是假。”
江意听到这话时,眼珠子都亮堂了。
“据说09年,傅夫人应信了家中旁人的风言风语,给傅先生传达了错误消息,傅先生前往某处时,险些丧命。”
卧槽!
江意内心稍有些震惊,差点死在自己亲妈手里?
“旁人是谁?傅家其他人?”
伊恬摇头:“不是,是傅家早年间长期陪在傅夫人身边的一个管家,傅先生的父亲去世之后,似乎也默许了这人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傅夫人昏了头。”
“若非傅先生手段强硬,控住家中命脉,傅家只怕早就落在别人手中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首都的人议论都是私底下议论,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傅夫人在也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那位管家是何许人?这么神通广大?”
傅家在首都那是权利的象征,不过是鲜少人将傅奚亭跟那人联想到一块儿去。
江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传闻。
这也难怪傅奚亭跟孟淑关系不好了。
辩论赛是你爸?
呢个伊恬听到江意这么问,神色有些空洞,似乎也是在思考那位管家是何许人,最终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晓。
故事听到一半没有结尾,江意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夜晚,江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也算是其乐融融。
直至一家人坐到客厅,这场交谈才逐渐的拉开序幕。
“我听人说,意意进了学校辩论赛决赛?”
江川的话语顺着茶香飘进她的耳里。
江意也不意外,首都大学本就是首都一等一的学府,而这座城里的高门子弟都在其中。
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也绝不会成为秘密。
因为任何东西一旦成为秘密,就会成为人的软肋。
正是不争的事实。
江意微微点头:“是。”
“不想当钢琴家了?”
江川近日来听得的传闻远不止江意在首都大学打辩论赛的事情。
最为让他惊讶的,是今日跟东庭集团的人在电梯偶遇时,对方握着他的手对江意一阵赞叹。
直感叹江家以后怕是不得了。
江川在震惊中听到东庭集团的几位副总握着他的手对江意的一番夸赞,在他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中,得知了江意帮傅奚亭拿下数笔大单之事。
江川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情绪一闪而过,那就是————江意不是江意。
他的亲妹妹,二十余载的人生都在告诉他,当谈判官不是她的梦想。
江意在江家的处境用一句如履薄冰来说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