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坚持她们聊得很愉快,不肯透露交谈的具体内容,加布里埃尔坐立不安了好几天,现什么变化都没有,如果不是家里的红酒,他差点怀疑那天的饭局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有类似感觉的还有阿道夫,他装作不在意,克拉拉就真的没有说他们聊了什么,追问得急了就说这是女士之间的秘密。
阿道夫板着脸说她有太多秘密,不知道哪个字戳到克拉拉的痛处,她冷哼一声搬到客房去睡了。
“我看肯定是那个简催眠你们了!”阿道夫气得胡子乱飞。
克拉拉从门后探出脑袋,幽幽道“男人总是这样,不反思自己,反而把责任转嫁给女人。”
波旁家的两个男人陷入了相似的迷惘中,她们那天到底聊了什么?
今天是两人的休息时间,加布里埃尔忙着打扫卫生,简白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天气渐渐冷了,加布里埃尔忍痛放弃让简白继续穿自己衬衣的打算,勉强换了情侣款的天鹅绒睡衣。
简白的皮肤很白,被裹在黑色的睡衣里显得愈苍白,她吹着高层的冷风,呼吸里被带进冬天的冰冷。
加布里埃尔抖开毛毯裹住她,数落她大冬天还不怕冷。
今天周五,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简白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意兴阑珊的靠在加布里埃尔肩上。“晚上吃火锅。”
加布里埃尔一手勾腿弯,一手扶着背把人抱起来,用脚后跟关上推拉门。
“我炖了牛肉,吃一口好不好?”
冬天的时候简白的食欲不佳,总要加布里埃尔哄着劝着才肯吃一点,像条冬眠的蛇,只吃维持生命基本所需的食物。
“我要吃牛油火锅,蘸油碟,还想吃雪糕。”
加布里埃尔从背后抱着简白,“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有营养的东西。”
“我的体重过13o磅,不算营养不良。”
“我知道,可是对你的身高来说,你还是太瘦了。”加布里埃尔语重心长的说,“阳台上风太大,我有时候都害怕你会被风吹下去。”
简白窝在他怀里换台,指挥着他把屏幕转到餐厅那边,让步道“我只吃一口。”
加布里埃尔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赶紧把用红酒炖得软烂的牛肉盛了一小碗拿给她,“你先吃着,火锅很快就好。”
家里东西都是现成的,加布里埃尔已经学会同时做好几件事,锅里烧着底料,肉片放在桌上,蔬菜要品种多数量少,蘸料也要调好。
在简白的调教下,现在的加布里埃尔可以很轻松的准备出各种她喜欢的食物,两个人一起出门吃饭的时候加布里埃尔也能很精准的找到简白喜欢的菜色。
厨房很热闹,水流声和脚步声混杂在一起,餐桌上电磁炉努力的工作,简白窝在沙里,看着加布里埃尔走来走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晚饭后是电影时间,今天选了《五十度灰》。
加布里埃尔环住简白的腰,咬着她的耳朵,热气喷到她耳朵里,“你在暗示我什么?”
“好好看电影!”
简白不轻不重的拍他的大腿,不像教训,像调情。
加布里埃尔忍着笑将两人裹在毛毯中,认认真真的看电影,一边看一边和简白讨论里面的玩具。
电影不长,但用来开启状态足够。
简白勾着加布里埃尔的腰带把人带回房间,轻而易举的把人推倒在床上,床头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扣上绳子,她笑着把加布里埃尔捆住,问他怕不怕。
他们已经很久没玩游戏,加布里埃尔的身体完全被调动,很放松的让简白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
但今天好像不太一样,细细的铁链穿过手铐边上的小环,随着简白的动作,会松开束缚,或者让加布里埃尔的手被迫卡在床上动弹不得。
“和上次的项圈是一个系列的产品,你喜欢吗?”
“喜欢!”
简白从衣柜里脱出一个大箱子,一样样把东西摆在床上,每拿出一件,加布里埃尔身上的温度就高一分,只拿了一半他身上就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等我一会儿,我换件衣服。”
过了一会儿,加布里埃尔艰难的抬头四处寻找简白的身影,被突然出现的暗红色身影震惊,连呼吸都忘了。
简白穿了一件细肩带的暗红色长裙,胸口堆着柔软的布料,从大腿根部开始开叉,每一步都若隐若现。
她黑色的长用深棕色的檀木簪子挽起来,鬓边随意的落了几缕,嘴唇涂得很红,一张一合就吸走加布里埃尔的灵魂。
“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游戏好不好?”
加布里埃尔神魂颠倒的点头,不管简白说什么都只知道答应,他亢奋得厉害,被简白不轻不重的教训了一下,意味不明的出了一身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今天给你安全词,”简白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承受不了更多,就对我喊出‘陷阱’。”
“你希望我用吗?”加布里埃尔声音嘶哑,眼神热得要烧起来。
简白坐在他腰上,找到自己觉得合适的位置,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接下来,我会剥夺你的视觉和听觉,你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反应取悦我,否则我就要惩罚你。”简白亲了他一口,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小海豚?”
随着简白的最后一句话,加布里埃尔被戴上眼罩和耳塞,他的世界陷入一片虚无。
感官被剥夺后,其他的感觉会出现代偿现象,所有身体上的反应都会翻倍增加。
加布里埃尔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每一寸皮肤去感受简白的存在,他能闻到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引领着他不断沉沦和清醒。
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低吼着挣扎着,几乎要把床架拆掉,反反复复了很多次,简白忽然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加布里埃尔突然就能听到声音了,声音很模糊,但因为离他很近,很容易辨认说了什么。
简白轻喘着在他耳边说“生日快乐,我的小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