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小木屋在森林边缘,人迹罕至,非常适合休闲度假。
冬天河水冻结,屋里的壁炉一刻不停的忙碌着,加布里埃尔一进门就钻进厨房,似乎想用忙碌冲刷掉路上的躁动。
简白端着红茶坐在壁炉前呆,直到她闻到香浓的肉汤。
加布里埃尔的厨艺越来越好,做饭的度有了明显的进步,短短三十分钟就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都是按照简白的口味做的,非常中式。
饭桌上简白没有提路上生的事,环顾一圈问“你以前也会来这里度假吗?”
“小时候会来。”加布里埃尔简短地说,眼眶微红,机械的往嘴里塞东西。
简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吃过饭是惯例的电影环节,但今天简白选了他们之前看过的片子。
沙旁边的柜子里装满了桌面游戏,种类繁多,是小孩子看了会兴奋得尖叫起来的数量。
七八种游戏一字排开,简白像赌场里美艳的荷官那样问,“今天想玩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加布里埃尔瞬间扑上来,粗暴的啃咬着嘴唇,察觉到简白的纵容后,他脑子里理智的弦彻底崩塌。
后面的事情加布里埃尔已经记不清,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简白身上斑斑点点都是鲜红的印记,他皱着眉毛擦,现是别人的血。
身体在这时才迟钝的开始感觉到痛,他低头,现自己身上很多地方都隐隐的在渗血,身体很疼,但灵魂很畅快。
简白对他说“疼痛使人迷失心智,你现在很危险。”
长久的压抑终于找到泄的出口,加布里埃尔趴在简白身上痛哭出声,头埋在她的肩膀,声音嘶哑无力,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
简白心平气和的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没关系,都过去了。你有新生活了。”
长久的悲鸣后,加布里埃尔的眼睛和鼻子一样红肿,他羞愧的低下头,探身去拿床头的纸巾,仔细的擦去简白肩上成分复杂的液体。
“你会觉得我不够成熟吗?”
“你已经很成熟,但再成熟的人也有示弱的权力,你不用感到羞愧。”简白说。
加布里埃尔抱着简白,在她嘴里尝到咸咸的味道,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眼泪。“谢谢你愿意接纳我!”
“你很好,值得别人很珍贵的对待你,我只是珍惜你的很多人中的一个。”
加布里埃尔固执的摇头,“只有你。”只有你觉得我可以是我自己。
肚子突然开始‘咕噜咕噜’的叫,晚饭本来就吃的不多,又进行了大量的消耗,情绪过于跌宕起伏的后果是,一旦休息好了,胃就开始抗议。
加布里埃尔亲亲简白的额头,手脚轻快的跳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钻到厨房里。等他走远了,简白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简直以为加布里埃尔要把她当布娃娃拆掉!
她撩开被子看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凉气,闭上眼睛躺回去,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什么也没生。
侧躺着的简白余光不小心瞥到地板上的东西,脸色顿时不好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