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蚩蚩小声商量,不如让给他们。
蚩蚩坚决地说:「这次让了,还会有别人。夫君你一定要争点气。」
我认同蚩蚩的说法,与那些流氓大打出手,虽然负伤,还是保住了我们的小屋。
流氓走了,蚩蚩满眼心疼地为我上药。
我心想还好有蚩蚩在,不然我一个人,如何在这乱世苟活。
11
那日蚩蚩为我缝补衣服,随手刺了一朵虞美人。
我十分激动地抱住蚩蚩:「你就是子虞对不对。」
虞美人是子虞最爱的花。
这种花在她的服饰用品上经常出现。
子虞曾以虞美人为信,与我鸿雁传情。
蚩蚩淡笑不言。
我相信子虞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只要我们能回到武陵,她一定会与我相认。
然而蚩蚩行为放荡,全不似未出阁的女子。
我曾数次碰到她与陌生男子调笑。
这令我心情十分不爽。
今日又碰到,我当下冷了脸。
蚩蚩送走人,来到我面前。
「夫君,那人不过是路过讨碗水喝,何止于生气呢?」
「我未曾生气。」
蚩蚩媚眼如丝:「夫君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可爱。」
我面色稍缓:「如今乱世,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抛头露面为好。」
蚩蚩的纤手拂过我的面颊:「夫君,你这是占有欲。既然有欲,为何不占有我呢?」
说罢,她的双唇吻向我的双唇。
我情难自抑制。
意乱情迷间,我感觉蚩蚩的嘴里吐出一颗圆圆的东西。
那东西顺着喉咙滚进我的肚子里。
我整个身体犹如火烧一般。
「你给我吃了什么?」
「大婚当日爹给的丹药,本就是新婚之夜助兴用的。」
平日的家务都由蚩蚩打理,我以为这颗丹药已经丢失了。
丹药消磨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这一日,我二人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12
这之后,我时常梦。
接连数日,我的梦里有一团模糊的雾气。
雾气金光闪闪,传出阵阵低喃。
那是种奇怪的语言,奇怪到我从来没听说过,然而我却可以毫无障碍地领会他的含义。
那团雾气每日在我脑海中自说自话,说要传我道术,助我飞升云云。
黄老之术,我也颇信此道,好奇之下,便试着用梦中习得之法修行,竟是神清气满。
如此过了一些时日,我竟可以与梦中的雾气对话。
我问:「仙人,小人乃武陵人士,姓谢名以安,为何会来到秦时?小人如何才能回家?」
「待你功德圆满,自可得偿所愿。」
这夜之后,我在梦中又无法言语。
我每日梦呓,皆是成仙,求道种种。
13
蚩蚩怀孕了。
她怀孕后一反常态,开始每日采药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