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的气氛被彻底打破,江彻寒整个人脸都要红炸了,体温急剧升高,像是发烧了一样,脸涨红的和柿子似的:
“你怎么还要这种问题!”
他说:“不是,你真的很过分诶!”
薛千湘没理他,凝神细听了一会儿,随即压低声音道:
“你看着我的照片和我跳舞的视频自慰过,是不是?”
江彻寒:“”
他彻底崩溃了,一把推开薛千湘,逃也似的上楼了,留下薛千湘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愣了几秒,随即弯腰趴在沙发上,笑的直不起身。
等到薛千湘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彻寒已经洗了头洗了澡,躲在被子里,身体给杯子撑起一个圆圆的鼓包,像是个害羞的蘑菇。
薛千湘也进浴室洗了澡,随即穿好睡衣出来,掀开被子和江彻寒并肩躺在一起,随即关上了灯。
江彻寒听见他钻进了被子里,蛄蛹蛄蛹往墙边贴了一点,和薛千湘拉开距离。
他前几天老是不回家,一方面是为了照顾母亲,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和薛千湘睡在一起。
薛千湘察觉到江彻寒的远离,又往江彻寒的身边贴了贴。
江彻寒再退,他就再贴。
江彻寒:“”
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江彻寒才不得不伸手,抵住薛千湘的肩膀,低声祈求道:“别过来了,珍珠。”
薛千湘不理他,强行往他怀里挤了挤:
“我想你抱着我睡。”
江彻寒:“”
他徒劳无功地拒绝:“这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薛千湘说:“江彻寒,你抱抱我。”
江彻寒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揽住了薛千湘的肩膀。
薛千湘往他怀里拱了拱。
猫咪和兔子在暗夜里静悄悄地贴在一起,像是两坨毛茸茸的柔软的小动物,互相靠在一起取暖。
江彻寒心跳的很快,搂着薛千湘的手臂僵硬不敢动,怕一动就把薛千湘吵醒了。
没多久,薛千湘就在江彻寒的怀抱里,慢慢睡着了。
听着耳边安静的呼吸声,江彻寒提起的心慢慢放下,但又对薛千湘这么信任一个alpha有些不满——
即便这个alpha,是他自己。
他睡不着,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薛千湘的信息素过敏症,一边又在想自己母亲的病情,想了想去,到底抵不住身体的困意的侵袭,缓缓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