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呢,刚好出事的车和她的车一样,如果说车一样也就算了,但怎么可能车牌都一样呢,车牌一样也算了,连里面坐着的人,都是跟他们一样,是一对夫妻,一男一女。
宋春丽在外面修养了一个礼拜,这天,老旦看她起色好很多,苦笑着给她削了个苹果说,“老婆,咱们今天该回去了,当初休假就写的是一个礼拜,出来一趟,没想到风景没看成,医院住了一周,哈哈哈。”
老旦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不过我看你这几天气色好很多,无所谓什么风景不风景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次没玩成,咱们下次再出来,马上过年呀,年前咱们再出去一趟。”
宋春丽一听说要回去,气色一下就不好了。
但没办法,总不能一直在外面躲着吧,这么躲着也不是回事。
走的时间长,也会被人利用来说事。
万一廖永康说她有问题,故意躲出去了呢。
“行,老旦,你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
宏盛集团老总的豪华别墅里。
县委书记廖永康在欧式豪华沙发上坐着,他一本正经坐着,看着叼着大雪茄翘着二郎腿的弟弟,“不是我说你,你手下养的都是些啥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么不做,要做就做透,那个赵晨已经出院了,在家休息几天又要回去上班了,连个人都整不死,真不知道你这么大的家业是怎么做起来的,也就我当初混进县委给你沾上了光,要不然就凭你那两下子,真不行。”
廖永康想弄死赵晨,但这件事必须找个替罪羊,万一将来出事呢,也好有人给顶上去,那个替罪羊自然就是宋春丽。
可惜宋春丽当初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被廖永康利用的像个傻子,她去找廖勇泰,廖勇泰说自己也不愿意插手,毕竟是违法的事,但可以介绍个社会上的人给她认识,于是就顺水推舟把刀疤推了过去,刀疤本就是廖勇泰的人,为廖勇泰卖命的,就算没有宋春丽,廖勇泰一句话刀疤就会冲上去。
只不过兜兜转转,都是想撇清自己而已。
现在事情没办法,大哥又跑到二弟这里指责他的不是来了。
廖勇泰冷笑一声,磕掉雪茄上的烟灰。
“哦,我不行,你行?我的人最起码还让姓赵的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你呢,宋春丽和他老公估计已经在外面旅游回来了,你连人都撞不对,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
廖永康干生气又无话可说,因为对方说的对,他确实撞错了人。
因为女人和陶瓷厂地皮的事,兄弟两的隔阂越来越深。
“我什么我,当初我要你支持我,你就不,现在好了,你也没得到,我也没得到,白白便宜了姓赵那个外人,这下你满意了,回回都是这马后炮,你要早点能觉悟何至于此?看看现在闹得这些烂摊子,怎么收场?我当初为了争陶瓷厂的项目,砍掉了三分之一的项目,现在集团都快要撑不住了,我都不得已开始启动曾经那些黑色产业了,这都是你这个亲爱的大哥害的。”
廖勇泰说的也很生气,他最近的生意确实很不顺,砍掉的项目起死回生,被别人做的风生水起,而自己的摊子却越搞越垃圾,眼看着集团快要保不住了,只能重拾旧业。
他这么一来,正好给了马青一个突破口。
马青受丁武平的指示,来宏源县调查,当初刚来的时候,也是信誓旦旦,发誓要在一年内把宏源县的恶根子连根拔起,结果没想到耗了两年多,都没搞定。
可笑的是,还是在赵晨的作用下,误打误撞弄掉了一些基层的黑势力。
现如今,廖勇泰决定重启黑产业,又是拜赵晨所赐。
廖永康绕了一个大圈,才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呵呵,你是想让我帮你除掉宋春丽呗,大哥,现如今你的手也不干净了,我想你也不在乎再多一条人命吧?我是满身污泥,但我又不为官,我没你那么多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