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好一会,桑洛还垂头难过着,霄蚺似是而非的说“她不在了,还有我。”
桑洛不太确定他的“有我”是什么意思,侧眼去惊奇的看着他。
迎着桑洛星辉熠熠的大眼睛,霄蚺竟然心虚的移走了视线,像是不想承认他说了那话似的。
哼!你个不解风情的大白活,拿来有什么用?桑洛气呼呼的把头甩正了。
霄蚺小心翼翼看了看她,迟疑的说“我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桑洛不情不愿的回应。
霄蚺非常虔诚的请教
“听赫蓬与题良谈话,他对题良的品性似乎很了解,对冚泽出狱时的情形也像是亲眼目睹。可是,魇魔在狱中并不能窥见外面的,也没有人给他传递消息,他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你们巫族有什么秘法?”
还真是事儿。
“这个啊?”桑洛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左右一寻思,她得瑟的一昂头,拿腔捏调的说“有啊,我们有充满智慧的头脑。”
狡黠的一笑,她跳起来拍了拍衣摆,分析道“他们魇魔之间或许自有沟通的方式。而且,狱中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就你那题良师弟,诶!凭着他在雷霆渡上那几句话,傻子都听出他是什么货色的人了,更何况是赫蓬?”
“这样就知道了?”霄蚺觉得难以想象,又问“那赫蓬又是怎么知道我刚才在崖上偷听的?”
“你白天不是在崖上招呼你那两个活宝徒儿了吗?赫蓬应该只是猜测你又在暗处偷窥。”
“若我没在呢?”
“那样题良会更加疑神疑鬼,心生芥蒂。”
“那赫蓬果然狡诈。”霄蚺茅塞顿开的一叹。
顿了顿,他收了他的文房四宝,起身来郑重的嘱咐桑洛
“战神司已经去妖魔二族打探情况了。你好好在崖上养伤,等着他们的消息。不要急着离开。”
说完,他静静的看着桑洛。
意识到他在等回应,桑洛连忙应一声“哦。”
他欣慰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哎……”在霄蚺出门之前,桑洛出了挽留的声音。
“哎……”在霄蚺出门之前,桑洛出了挽留的声音。
他应声停下,转过身来静看着。
桑洛啥事儿没有,心里一阵慌张,垂下了头。
“你还想说什么?”
“我……”桑洛随口找了个茬儿,“你、你不给我道歉吗?”
霄蚺蹙起了眉头,顿了顿,他大跨几步回来,有点来势汹汹之气。
那衣摆涌到桑洛跟前,吓得她小退了两步,战战兢兢的望着他。
霄蚺嘴唇无语的蠕动几下,吐出没好气的声音“撒谎骗我,你还有理了?还要让本尊道歉?”
桑洛无话可说的垂下了头。
“你也狡诈。”
又是没好气的一句,挺阔的背影扬长而去。
桑洛眼随着他的身影,莫名的又想叫住他。视线落在洒在门口的夜色里,只觉是得落在了他那认真的秋瞳里,心里黏糊糊的一阵沉醉。
春心荡漾的一笑,桑洛收回视线来,抱着脖子摇了摇迷迷糊糊的脑瓜子。鼓起一口气,捏了捏烫得紧绷绷的脸夹子。
朝着床铺边走边嘀咕“谁狡诈了?明明是你自己傻。哼,霄傻子!呵、呵。”
骂完,忍无可忍的傻笑了两声。忍住笑又嘀咕“我狡诈吗?本少尊就是狡诈,你管得着吗?”
桑洛倒头趴在床中一阵遐想
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他都还愿意帮我!太感动了……
他说,我是他崖上的人,是在说我是他心上的人吧?或者,管他崖上的还是心上的,我都是他的人!不对,他是本少尊的人!呵呵……
想着想着,她翻过来咯咯傻笑两声,又突然惊怕的问天花板
“我该不会爱上那霄傻子了吧?”
是又没在意那一墙之隔的邻居。
那霄傻子在头对头的石床上躺着,听了那不乐意的语气,不禁在心里嘀咕为什么该不会?我一定会让你心安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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