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他抬腿就走。
其实,他是打算给梁桥个下马威,等他喊自己回来的。
万万想不到,他走出去好几步,等来的,是身后一声清朗愉悦的:“好走不送!”
尼玛!
这魔教什么时候招了这么个滚刀肉!
于庆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拼命想主意,一定要弄死这个家伙。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
饶是他常年跟江湖门派打交道,听得这一声也不由得抖三抖。
这声惨叫从宅子的偏僻处传来,响彻夜空。
听起来,倒有点熟悉!
于庆战战兢兢回过头去,问询地看向梁桥。
梁桥笑眯眯笑眯眯,手揣在袖子里,随便抬了抬。
“哦,是米先生,你们应该认识啊。他犯了点小错,不要紧不要紧的。”
于庆愣在原地。
怪不得找不到人,你可真够狠的啊!
梁桥施施然回去睡,夜晚也是直翻腾,心里有点犯嘀咕。万一自己逼得狠了,一时意气,那酩酊庄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反倒不好了。
更何况,烈庄主说过一句话,他说魔教邪派第一的位子恐怕坐不了几天。
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他更睡不着了,身边无人可用,只能叫来春娘。
春娘困得哈欠连天,往梁桥的屋子走,脚步都是歪斜的,正赶上门口一阵叮叮咣咣,是疤郎来了。
于是春娘顺理成章拐了疤郎一同回话。
梁桥歪在床边喝茶。
“两位阿姐阿哥,谁能告诉我,酩酊庄除了魔教之外,还有什么江湖上的靠山?”
原来是这事。
春娘没理会他。
“明日我还要去陈家堡,你问他好了。”
说罢就走。
听到“陈家堡”三个字,疤郎有些不自在,这点心虚被梁桥尽数看在眼里。
人的容忍程度是无极限的,如今这种事已经不足以让梁桥生气了。
他心平气和拍拍床边。
“来坐,你这一天奔波也实在是辛苦了。”
疤郎好一阵莫名其妙,突然感觉到被关心了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咱们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呢。”
是找你们的米军师吧?
梁桥笑而不语。
“江湖上的兄弟我打好招呼了,放心。”
“好!”
梁桥精神大振,于庆你不是不服吗?我就让你看看魔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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