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你有病,好好的衣服就毁了!”
贺槐生沉声一笑,“还有一件。”
“神经病!”
贺槐生替她理好了衣服,又把头发从领子里拿出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准去凯泽。”
夏蝉看他,“为什么?我总得有份工作吧。”
“我的人,不能给别人打工。”
“……意思是让我给你打工?那我更不干了,我不爱把公事私事混一起。”
“不,”贺槐生忍不住在她尚带着薄汗的脸上碰了一下,“你自己当老板。”
夏蝉笑了笑,“贺总,你真打算给我投资?”
“嗯,你想做什么都成。”
“我要是什么都不想做呢?”
“那就在家里帮我数钱。”
夏蝉噗嗤笑出声,“你有多少钱,够我数一辈子吗?”
“不知道,你数数看?”
“开工资吗?”
“开。”
“多少一个月?”
“随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夏蝉笑得停不下来,“真有这么好的工作?”
“有,你答应吗?”贺槐生这话,听着却十分认真。
夏蝉一怔,沉默下来。
“答应,那就签合同吧。”
“你还准备了合同?”
“准备了。”贺槐生手伸进裤子口袋一摸,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夏蝉怔怔看着,只觉那石头上的反射的光晃得眼花,眼前顷刻就模糊了。
“答应了就戴上,戴上了就不能取。”
夏蝉喉咙一梗,却笑了出来,“什么工作,这么不人道。”
贺槐生握住了夏蝉的手。
她食指纤长洁白,他便想到那晚,她往他脚下丢一枚石子,蛮不讲理地“请”他拉她一把。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