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宗玉笙立马想到,如果能逮到邵崇年,这次的危机,说不定能化为转机。
她原本打算去找沐程程帮忙的,现在掉转脚步,往天字阁跑去。
宗玉笙运气不错。
她甚至不用跑进包间找人,恰好碰到邵崇年出来。
只是邵崇年太过冷淡,瞥她一眼,就大步流星地往电梯口走去。
电梯正好停在他面前,邵崇年长腿一跨,迈进电梯。
曹毅跟在邵崇年身后,按下了负一楼层,就在这时,一道婉转的女声响起。
“稍等一下。”
和邵先生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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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电梯门裏卡进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曹毅下意识提高了警觉,直到电梯门重新打开,他看清楚那女人的脸。
咦,这不是先前在车上和老板打得火热的那个女人麽。
曹毅顿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原地不动还是退出轿厢。
“邵先生!”宗玉笙浑身燥热,已经快忍到极致了,她进门就打直球,“我刚才帮了你一次,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邵崇年看了她一眼。
她眼神湿漉漉的,脸上两抹异常的潮红,整个人有种致幻的迷离感。
“你说什麽?”
“刚才应闵竹给你倒的那杯酒裏放了药,我打翻酒杯是为了帮你。现在,应闵竹报複我,找人把药强行灌进了我的嘴裏,我快不行了,你救救我。”
难为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能说出这麽有逻辑的一段话。
邵崇年对曹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查。
“是。”
曹毅点头,退出了轿厢。
轿厢裏瞬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宗玉笙彻底没了顾忌,八爪鱼一样缠到邵崇年的身上,昂头就去吻他的薄唇。
邵崇年一扭头,躲过了她的吻。
她发癫一样又要吻过来,邵崇年直接扬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宗玉笙,我到底哪裏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冒犯?”
“邵先生,这不是冒犯……”她甩开他的手,无助地看着他,“我被下药了,我现在不受自己控制。”
她身上很烫,眼神也很烫,整个人的温度,在肉眼可见地上升。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
轿厢裏冷气很足,但她的娇喘和抽泣声让人燥热,邵崇年觉得今天真不该听贺子宴的来云上会所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