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甚至开始反思起自己的水平:她居然看着纯子发呆了一会,而没有及时表现出一位【被激怒后将女人抓回继续欺负的怀才不遇而疾世愤俗、自视甚高且野蛮粗暴的匪徒】形象。
还好有补救机会,泷泽回归角色,嘴角勾起一个轻蔑又怒气的弧度,一步一步朝纯子走去。
“你别过来!”纯子已经从玄关逃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小公寓是她们租来玩的,空间很小,东西摆设也不多,现下交易变成暴行误,纯子才发现自己连遮挡身体的衣物都没有,只能拿一个抱枕挡在胸前。
想去找电话联系外界,扭头便看见泷泽那张明明美丽异常此时却邪气横生的脸,泪水一下蓄在眼眶,慌得手足无措,试图将整个人藏进沙发转角处:“拜托你,别过来了!”
“这么不听话?”泷泽积极配合,冷笑着站在沙发前,扯着纯子的脚踝用力一拽,柔弱的美妇就被她重新拉到了身下。
“放开我!……不要!——啊!”
遮羞的抱枕被甩到地上,纯子紧咬着红润的樱唇,一双杏眼盛满泪珠,胆怯地双手环胸哭了起来,“泷泽桑……”
“现在知道哭了?”泷泽掰开纯子两条纤细的白腿,动作粗鲁地在女人阴阜上搓了一把,“还真是欠教训。”
纯子娇躯猛颤,柔顺的墨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害怕地流了满脸的泪水。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交媾运动,她的身体在泷泽掌下又开始不自控地发软发麻,即便是想挣扎踢人,伸出去的腿也软弱无力,被轻松地两条腿一起架上对方的左肩。
泷泽从衣兜里掏出先前撕烂的那条情趣内衣,蕾丝虽然被扯破了,但是布条还很结实,她就用这布料将纯子的双手捆起来固定到她头上,而后握着纯子的腰肢,笑得色气又阴险:“反正都是要惩罚的,纯子酱自己选吧。”
“是含着我的鸡巴磨腿?”她说着,抱紧纯子翘在她肩膀上的两条腿,将勃起的粗长阴茎戳进纯子紧闭的腿心磨了起来。
“把屁股打肿?”泷泽高高扬起手掌,“啪——啪!”两声在纯子被提起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圆又翘的嫩臀上立刻多了两个红肿的掌印。
“还是想被姐姐打一顿奶?”
“啪啪”的脆响从臀间蔓延到胸前,纯子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仅仅一瞬功夫,浑身上下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哭着在沙发上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泷泽桑……放开我!呜呜好痛!”纯子拼命地挣扎,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禁锢,如果抬起腿,泷泽便啪啪打她的屁股;如果试图晃手捶打,泷泽就暴力揉捏她的胸乳;腿心那里还要接受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磨擦,无论是娇嫩的花蕊还是细皮的腿根,都被滚烫的大鸡巴磨得火辣生疼。
纯子被欺负得受不了,只能呜呜大哭着求饶:“不要打了……呜呜……我错了……泷泽桑放开我……”
她终于明白自己招惹到了恶魔,以为是找绮丽的女公关来一场禁忌约会,却像一块被人肆意享用、翻涌奶浪的小蛋糕一般主动将自己献给了对方误;或许对方就像那些连环杀手一样,专门挑她这种无知送上门的女人欺负凌辱——然后因为出轨偷情不敢报警,就这么被对方握住把柄圈禁起来、变成任肏任骂的性奴呜呜……
纯子越想越绝望,哭得越来越惨,如幼鹿般纯洁无辜的杏眼接连闪过不安惶然。
泷泽看着她哭,当真如同一位以她人凄惨为乐的恶魔笑出声来,甚至更加兴奋:“纯子酱错哪了?……小浪货,这样被打奶头都能勃起——明明是在惩罚你吧。”
结果挨打的乳房左摇右晃,娇弱可怜得布满红肿掌印,顶端的乳尖却颤巍巍地挺立紧绷,仿佛一颗刚采摘下的红葡萄,又硬又挺,连着乳晕,一起在奶子尖尖上舞动。
捆绑住的纤细四肢,翻滚的丰满乳浪,被涂满奇异晶莹水光的芳香地,和蜷缩绞紧的玲珑可爱的脚趾——一切淫媚的特写镜头组成一个张着樱桃小嘴不停哭吟求饶的裸体美人……场面一度残忍且淫靡,可怜却放浪。
“这样下去,惩罚变成奖励可不行。”泷泽说着,又毫不怜惜地抽打起纯子的乳房和肉臀。
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巴掌脆响,纯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起伏,那两只被生生打肿打红的奶球也像是水球般上下起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呜……痛……错了……求你……”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还听不听话?”泷泽用手指捏住两颗坚硬的乳头,把弄玩具般又戳又摁,试图将突起的奶头挤回奶肉里,又扯着乳尖上下左右乱拽。
纯子哭着点头,哽咽不止:“纯子听话……以后都听泷泽桑的话……呜呜……饶了我……”就算以后成为性奴……也没关系了……
“乖孩子。”泷泽脸上露出一种故作的慈悲爱怜,粗暴的动作变化成温柔的抚慰,俯身含住人妻硕大的乳头吸吮,“那姐姐就给你补偿奖励吧。”
只、只要能不被打就可以了——纯子满脸泪痕,抽泣着不敢再反抗,任由年轻女孩在胸乳上一寸寸舔舐。
只不过难道是像动物一样,口水有治疗的效果?纯子原本的低哭渐渐停了下来,原本被打得生疼的地方涂满口水后竟然生出奇异的酥麻,又痛又痒,乃至在这样的爱抚过后,纯子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嗯……”
泷泽笑起来:“这么急着想要奖励了?”她伸出手,显得很慢条斯理地用中指在纯子身下冒水的小缝里搓了一下。
纯子白皙美丽的小脸爆炸一般通红起来,支吾着别过脸去,挂着细小泪珠的长长眼睫微微一颤,流畅的侧脸线条流淌出碗莲般温婉美好的姿态——这时候如果光看脸,旁人或许还看不出她现在到底在做着什么样色情的事——因为下身升起电流蹿过般的酥麻快意,而忍不住将双腿绞得更紧。
“不想要?”泷泽磨起小缝上边勃起的小蒂,中指已经插进了肉洞,“都湿成这样了。”
“唔不……嗯啊…想……”
泷泽不停指奸着潮湿的花穴,用另一只手调整姿势,握着肉棒对准女人的缝口:“到底要不要?……纯子酱,不坦诚也是一种不听话哦。”
纯子真的被打怕了,一听这话立即胆怯地颤抖了下身子,又羞又怕,不敢拒绝地发出轻如蚊呐的邀请:“要……”
“要什么?”泷泽甩动腰肢,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拍在肥嫩的花蕊上,“纯子酱可要说清楚。”
纯子不住喘息,心脏因为这样的场景而怦怦乱跳,僵持得越久,下边的小穴就越痒,好想……好想“要……泷泽桑的……大鸡巴……”
纯子羞耻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就惊叫出声:“呀!插进来了……”
“唔……”泷泽闭上眼微微抬头,发出一声舒慰的喘息,“真的好湿……明明刚才还插在里边,现在夹得又这么紧……”
“啊……”纯子听得忍不住娇弱地轻喘,被绑着的双手紧紧抠住掌心,被填满之后,身下原本瘙痒难耐的小穴一下生出胀痛,花腔里的肉壁本能地便想蠕动着把粗犷的性物挤出去,可腰肢轻晃间,肉腔一含一吐,大鸡巴不进反退,反倒吞得更深一些。
这果然再度引起【匪徒】的轻声嗤笑:“这么急?……嗯……别担心,姐姐今天一定会好好照顾纯子酱。”
纯子还没来得及摇头反驳,便被抱着往上一推,倚靠着沙发靠背撑起了脑袋;而对方将她的双腿劈开架上肩膀,向前欺身将她牢牢挤进沙发里。纯子被迫变成了对折的形状,后背压着沙发,屁股抬高坐在泷泽的两腿之间,腿关朝天张成v字,双手又被绑住,丝毫没有逃跑的余地。
四肢纤细的娇小人妻被锁在身前,温婉可人的脸蛋倒是依旧清秀温柔,一双温柔杏眸泪光闪烁,挺翘的鼻尖上还带着哭红的晕色,可能因为刚刚才大哭一场,感觉有些冷似的将手缩在胸前,不自觉地便紧紧倚靠在泷泽身上本能运动来汲取体温。
泷泽无不配合,有节奏地挺胯将人往沙发里顶,过了没多久,纯子很快就因为情动而桃腮生绯,一张樱桃小嘴吐着热气,止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
她像一丛美好又柔弱不禁风雨的碗莲,无力地任由她人侵犯与挤压,纤细的秀颈之下,赤裸雪白的肉体上那对被打得遍布掌印、红肿了足足一圈的大奶,摇晃着被挤扁被揉捏;撕碎的蕾丝内衣捆住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而两只可以一手握住的小脚则朝天架在了匪徒的肩上,小腹紧张得一吸一缩,因为深插的肉棒而鼓起一块显眼的弧度。
“泷泽桑……”像是受不了匪徒赤裸火热的视线,美人发出娇弱的轻吟,试图用被绑住的小手挡在胸前,却又将大奶挤出更加幽深的乳沟,“不要这样……”
简直像只被挤得无路可逃的雪白小兔,但又像是高级情趣店里定制出来的昂贵仿真人偶,纯洁可怜得不得了,又色气放浪得不得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身材?该大的地方丰满晃荡,该小的地方玲珑纤细,就像纯子的腰,即便是同为女性的泷泽也差不多能完全掌握。
虽然是客人,但每次泷泽都觉得自己更像是那个需要享受后付费的角色。
“纯子酱害羞了?”她面上保持着邪气的欲色,稳重耸动腰身,动作却很温柔先为纯子勾起散落在耳边的头发,指尖从上往下沿着人妻娇美的凹凸曲线勾勒下落,最后握住女人的细腰,用大拇指暧昧地搓起她的小肚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