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被她用唇堵住了一切声音,光是舌头探进来,小嘴就被塞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轻哼。她被泷泽的调情动作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吊桥效应生出惧怕、还是因为她短暂的迷惑性温柔而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本刺痛红肿的乳房都像是上瘾般感到一阵酥麻,全身都感到一阵舒慰的迷醉。
不知不觉就用两只小脚勾住了泷泽的肩膀,十分配合地吞咽起对方渡过来的唾液,热情又疯狂的亲吻中,两根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激烈地交缠打架,明明是人妻却连接吻都不怎么擅长的女人被牢牢压制在沙发里,一边青涩回应,一边仰着头从嘴角边不断流出长长的涎水。
“呼……唔嗯……嗯……”心脏好像要爆炸了,脸颊也烫得像是要着火,房间里全是暧昧又沉重的呻吟和喘息,两瓣紧紧贴合的唇为了照顾不会换气的纯子才短暂分开。
“嘴巴真小……”泷泽舔了舔纯子柔软的唇瓣,直起身体感慨一句,视线下落,握着纯子腰肢的手已经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了几道微红的指痕,“连肌肤都这么嫩……”出了一身细汗后更是无比柔滑细嫩,手感妙不可言。
“纯子酱养成这样,是不是就是为了被我操?”泷泽下流地说着,双手一边一个捏住两只大奶,抓着乳肉一边揉捏,一边更加剧烈地加速顶弄起来。
“好重……呜呜不要……呀……”纯子靠在沙发上摇晃得愈发激烈,这样从下往上的冲撞,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花心上,泷泽插得越深,她就越有一种要被那根肉物顶破的慌张,奇异的胀痛与酸麻交织成网,密密麻麻地将她拢进难耐又刺激的快感之中。
她现在就像是一团被修长猫猫推甩的毛线球,由平时内敛此时却锋利的爪尖比划着从她身上哪处下口,深深地挤压、啃噬,像当做猎物般戏弄玩耍……
“慢点……我……嗯……太深了……唔——”
匪徒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亲得越来越凶,耸动地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有节奏的撞击都能将人妻柔软的胴体顶起,纯子脸上红晕越深,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无力地颠簸摇晃,硕肥的g奶在胸前时而被压上来的人挤扁,时而随着肏弄在她退开后留出的空间里上下翻飞,嘴里唔唔直吟,一直到眼泪流了出来才被放开。
“咬得真紧……”头上传来年轻女孩戏谑的声音,而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毫不留情地地加重肏弄。
每次的冲撞,纯子的肉腔都会跟着飞速绞弄,花穴里无比紧致湿热的媚肉一抽一抽,配合地缠裹住茎身,要是不努力剖开,下一次就会羞怯地蜷缩推攘,仿佛一口刚开苞的处子穴;
可偏偏又比真正的少女来得贪吃饥渴,一边青涩推拒,一边又疯狂收缩蠕动,不断流出一道道贪婪的涎水,不停地挤着鸡巴渗出一股一股晶莹的水液,因为连绵不绝地撞击而在穴口噼里啪啦地飞溅出水花。
泷泽喘着气,双腿夹住美人妻浑圆的翘臀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挺身,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啪啪的闷响,“……纯子酱在家里是不是天天被老公肏?不然怎么养得这么骚。”
“呜……”纯子被她下流的荤话羞躁到不住含泪摇头,“没有……”
即便对那个男人已没有一丝的情感,但想到自己身为有夫之妇却与同性在外偷情,矜持羞涩的本性依旧令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不安羞愧;
可此时的快感是如此强烈——眼前美貌到绮丽的年轻女孩,霸道又威胁冷酷的神情与拥抱,富有技巧的爱抚与戏弄,包括身下正在不断艰难含吐的对方的肉棒——从纯子被迫拗出的姿势角度,甚至能部分看到自己浓密的阴毛打湿之后黏在一根青筋虬起的紫黑肉棒上,在柔嫩娇红的腿心间抽插的动态画面……
“嗯……”纯子的身体像雨后的飞鸟抖落羽翼上的雨珠一般颤抖起来,一阵浓郁的酥麻从尾椎爬上头皮——她过去不是没有做过爱,却第一次体会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将身体诚实地绞得更紧,因为偷情的刺激而更加兴奋,更别说随着泷泽的描述想起自己的丈夫……
“唔!”就像是连锁反应,泷泽被夹得闷哼一声,眉头蹙起,“突然夹这么紧?……一想到背着老公挨肏就这么兴奋吗……”因而选择加快了抽插,甚至动作有些发狠,龟头顶到花心上时又让纯子经不住敏感地娇声乱叫。
紧窄的甬道被捅得越来越湿滑泥泞,泷泽插了几十下,怀里的美人就忍不住哭泣着身体轻颤,秀气纤细的长颈哆嗦着后仰,蹭乱了脑后盘起的满头秀发。
“呀……不…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要到了吗?嗯……”泷泽没有放缓,肉棒末端两颗鼓囊的蛋袋砰砰甩在柔嫩的阴户上,纯子又痛又麻,再也受不了地身子一颤,随着一声入骨媚吟,蜷在空中摇晃的十根脚趾一松,嗯啊媚叫泄了出来。
一大股滚烫蜜液浇在了龟头之上,花穴里愈发黏滑湿嫩,让泷泽也忍不住收紧了下颌,“泄得好快……纯子酱多久没做过爱了?这样就爽泄了……好浪啊。”
泷泽说着,因为纯子的高潮而暂时停顿下来,一边亲吻她绯红的面颊,顺便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情趣内衣,随手甩到一边,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妻换了个姿势,把人平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前,继续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里,美人胸前硕大的、被打肿打红的奶球随着呼吸起伏摇晃,即便是平躺下摊开,也如雪山般巍峨饱满;细汗密布又被晕开的腰肢轻轻抽搐,精致的线条滑到三角区,能看见红肿潮湿的下身里正深埋着粗黑的硕大肉物;
泷泽鼻息滚烫地忍不住动了动腰,那根阴茎就如臂使指地在肉洞里拨动了两下。
甬道已经被肏成和肉棒一般大小的圆洞,穴口处的娇嫩花蕊因为高潮而颤颤巍巍地小幅度颤动,被蹂躏得殷红哭泣,不断一抽一抽吐出晶莹的水珠,却还是死死绞着性器——就如同她那张正潮红愉悦却又恍惚迷茫的秀气面容,微微眼尾下垂的杏眼可怜无辜,又带着本能的贪婪,像是个被大人欺负得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又会接过大人递过来讨好的棒棒糖,一边舔吃,一边哭给她看的小女孩。
明明是纯粹下流淫乱的画面,因为纯子身上温柔柔弱羞怯的气质,更多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色气。
是只会在游戏和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兼具面容的纯和肉体的欲的禁忌人妻角色;是在现实中基本不可能出现的美好青涩;是能让即便是泷泽也会呼吸一窒、为之停驻的引诱风情。
泷泽喘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而纯子原本因为强烈快感而空白的大脑,也在看到泷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她的时候,被雷击一般慌张地醒悟过来——
泷泽江,她真的要做那个威胁她人、手握把柄将人驯化成奴隶的暴徒!
会被拍下这样双腿大张、吃着不属于丈夫的肉棒的放浪照片,随时都有可能被发送给身边的亲友,出轨偷情的事被暴露出去,她也会面临社会性的死亡……
“别这样!”纯子被吓得眼泪直掉,挣扎着想要踹开泷泽,但就像面对成人的幼童般被轻易制服。
匪徒甚至轻描淡写又威慑性十足地扯开她的小腿,拍了拍她被迫抬起的屁股——那一下,就让纯子回忆起先前被狠狠惩罚的教训,她的臀瓣包括胸前的乳房,都还留着被巴掌打肿的痕迹——仿佛患上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纯子立即恐惧地乖顺下来,即便害怕得直掉眼泪,也没有对泷泽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呜呜……”她小声地紧紧咬着唇哭泣,看着泷泽手机里的摄像头对准自己咔嚓咔嚓直响,脸上终于露出绝望的表情,“求你了……不要发出去……”
泷泽当然不会发出去——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与冒犯,同样也触犯了法律;只不过她现下所扮演的角色可不会这么说,掌握了致命把柄的【匪徒】愈发自满得意,只会更加尽情放肆地以此要挟柔弱无助的人妻——
“看来纯子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泷泽威胁道,“如果我被抓,这些被保存的秘密就会被随便任何一个人翻阅……你不会想成为这种事情的女主角的吧?”
纯子满脸泪痕地艰难地点头,尤其是当年轻女孩把手机里的相册一张一张显摆一般给她看的时候——她看着照片中浑身赤裸的、吃着女孩子肉棒的自己,哭泣却潮红情动的表情、颤抖又布满指痕的肉体,每一处细节都被高清记录下来,心中既是羞耻又满是痛苦。
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应该随便信任夜场会所里的人员,明明都看过那么多女性被骗的电视剧了,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了警惕呢……纯子满心绝望地无声哭泣着,听见匪徒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
“所以以后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嗯?”泷泽满意地抚摸她娇柔的面颊。
——知道……以后她就成为了这个年轻女孩的性奴,随时被她欺凌。
“要乖乖保密哦。”
——呜呜……她会照做的。
“我就住在楼下,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就自己下来找我,我已经摸清他的工作时间了,可不要试图逃避哦。”
——那完蛋了,那个男人基本上都不在家,那不就意味着她要每天每时都要承受女孩子的……嗯?
——等等,有哪里不对??
纯子的脑筋前所未有地转动起来。
这间小公寓是她们为了玩py而专门租下的空间,和她的丈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存在什么老公在家不在家的说法;同样,因为是为了玩py的缘故,纯子租房的时候就小心谨慎地观察过旁边的邻居,楼下住着的是一位耳聋的老奶奶,也不可能是泷泽的住处。
那泷泽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纯子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望着身上仍旧带着威胁笑意的女孩子,突然想到:——这家伙,该不会一直是在玩那个扮演p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