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他成功分化成了一个a1pha。
而且他拥有一个十分稀有的信息素,编号9963,夜语。”
上次从c市回来后,严轻专门查了查夜语这种信息素,也了解到这种信息素的腺体液1om1就价值三百万。
十年前就算物价没现在这么高,含有这种稀有信息素的腺体液,也不会便宜到哪去。
甚至可能因为稀少而更加贵重。
“他们有没有……逼你抽腺体液?”
严轻分化过后由于不适应而生过一场大病,当时需要抽取腺体液做特效药培养基,他知道抽腺体液有多疼。
腺体是人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为了能直达储液包,抽腺体液用的针头尖锐而长。
他一共抽了两次,第二次看见那根针,身体就已经条件射地开始颤抖。
想到6危可能被逼着当过许多次“提款机”,严轻心底烧起了名为愤怒的火焰。
6危很想摇头说没有,但他不想骗严轻。
“抽过,很多次。”
多到他数不清。
不久前心底生出的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除了愤怒,余下的只有心疼。
这是他的a1pha,平时咬上一口他都会自我反省一会,反省自己是不是下口太重了。
那些人怎么敢这么对他……
“有的疼,疼着疼着其实就习惯了。”
骗人,根本习惯不了。
“后来知道频繁抽取腺体液会给身体带来无法挽回的损伤,三天一次的抽取就暂停了。”
严轻原本轻垂在6危腰侧的五指倏地收紧,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三天……一次?
怒火快要抑制不住,空气中的信息素变的尖锐起来,连原本包裹在其中醉人的酒香也闻起来像烈酒一般。
“他学习很优秀的,机构内的每次考试,成绩都是a+。
所以吃的、用的……包括住的地方,都是最好的。
当时还有另一个和他一起从孤儿院来的孩子,叫温执,跟他关系很好。
温执年纪最小,分化的却最早。
在温执分化之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
沉痛的画面忽然切换了镜头,严轻的情绪稍稍压下去一些,分出了一点心思给这段回忆中的另一个人,“温执?他是a1pha还是omega?”
“……是omega。”6危回答的十分老实。
“啧,当哥哥是不是很快乐?”
一想到有个又软又甜的omega天天跟在6危屁股后面喊哥哥,严轻就觉得自己牙根痒。
“不,一点都不。”这个时候谁敢说快乐谁是大傻逼,“但要是老婆你喊我哥哥,我肯定快乐到上天!”
老婆的马屁,什么时候拍都不算晚。
严轻嗤了一声,“天黑也别做这种梦,我比你大一岁。”
6危没再贫嘴,继续之前的话,“提起温执,是因为直到离开机构的前一个星期,他才现温执并不是他所看到的那种……需要保护的弱者。”
6危离开研究所后换过两三个号码,温执每次都能找到他的号码,来许多骚扰信息,露骨又危险。
“温执是机构领导人的心头肉,我们叫他所长。
所长和温执睡了,但没有标记温执。
温执背着所长还有许多其他的情人,所长自己也知道,但完全不在乎。
他们的关系很复杂,价值观也和常人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