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轻攥住6危的手腕,语气有些危险,“这个温执的许多情人中,有没有那个‘他’。”
6危轻咳一声,“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有,不可能的。”
不是情人,但却是比情人亲近的存在。
6危曾经真的把温执当亲弟弟,得到的所有好东西都偷偷给温执留着。
对方在他面前也永远是一副柔弱单纯的样子,直到……
“他得到了一袋草莓味的糖,温执最喜欢的味道。
他舍不得吃,想拿去给温执。
又人说看见温执去所长的办公室了,他跑去找,看见温执在和所长……嘴里却喊着他的名字。
所长很兴奋,温执越喊他的名字,所长就越兴奋。”
6危横躺下来,把脸埋进严轻的腹部,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一想起那天,他就恶心的想吐,需要严轻身上的味道来安抚。
想了想那个画面,严轻也被恶心到了。
“他们……是变态么?”
严耿直从来不是浪得虚名,6危被逗笑了。
“估计多少是有些变态在身上的。
总之那天过后,他就和温执疏远了。
只是当时他太年轻,还不明白有些情绪掩藏起来远比表露出来要好得多。
温执来质问他,他就把那天见到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6危还记得温执委屈泛红的眼眶是如何一瞬间变得盛满笑意,像变脸一般。
直到6危现他和所长的关系后,温执凑近他,笑的又甜又妖,“哥哥,你知不知道,做那种事的时候,我想的可都是你。”
所长应该是喜欢温执的,但又对温执有情人和做那档事时喊别人的名字完全不介意。
6危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严轻感觉才升起没多久的醋意降下去不少,更多的是复杂还带了点淡淡的恶心,“他这算是意淫吧?你居然没有直接给他一拳还跟他掰扯?
难道是跟那句话一样——好a不打o?”
6危默了默,“倒也不是。
只是一直当弟弟的人对自己抱有那种心思,任谁都会混乱的吧?”
严轻不给他面子,“混乱还想让我喊你哥哥?我看你乐在其中。”
行吧,老婆说的对,老婆常有理。
“后来温执就不装了,他对温执很失望,对机构也很失望。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努力找到彻底脱离机构的方式。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逃掉了。
但这种逃离可能并不是永远的,机构背后的势力很强,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抓回去。
就在不久之前,温执又找到他了。”
严轻原本靠在地毯边的懒人沙上,闻言一下坐直,“他又来找你了!?”
6危枕在他腿上,一个没躺稳,后脑勺磕在了地板上。
“咚!”
地毯有些薄,后脑勺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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