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板子应声而下。
第一板子下去,就将她痛到声嘶欲裂。
“啊!!”
“二!”
第二板子下去,她的额头青筋迸起,下唇被她咬出了血。
“唔!”
“三!”
第三板子下去,她连呼痛的声音都叫不出来了,眼眶充血双目赤红。
“四!”
“五!”
一板接着一板,直打得她的臀部皮开肉绽,鲜血沁透了布料晕红了一大片。
打到第十板时,她没挺住晕了过去。
行刑的狱卒举着板子看向那人:“大人,这还打吗?”
他冷眼看着不知生死的岳娇,啐了一声:“蠢妇!喂点水吊着,别让她死了!”
此时大牢外。
自岳娇被带走后,阮安康连着去衙门闹了几次,前两次都没人搭理他,最后一次他被揍了一顿后连人带四轮椅一起被扔了出来。
一名衙役还警告他:“大人念你身患残疾饶你一命,你就要身怀感激,莫要在此生事!倘若再有下次,呵!”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是何意不需明说。
阮安康被揍得不轻,在地上尝试了几次都没爬得起来。
还是衙门口的一个守卫看不下去了,去将他扶上了四轮车。
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凑到阮安康耳边低声道:“你别来衙门了,没用的,你去试一试。。。“
说着,他的手指朝上指了指。
完后他收回手,快步回到了衙门口站好。
阮安康低头琢磨了下他话里的意思,随后感激的看向他,朝他点点头,后推着轮子走了。
另一守卫见此,低叹一声:“你何必淌这趟浑水!”
他默了默,低声开口:“宋铺头之前对我有恩,如今他蒙冤入狱,我做不到袖手旁观,若是此人能越级将那狗官告了,我便去替宋铺头伸冤!”
另一守卫摇摇头:“你也不想想,那人在天子脚下都敢这般草菅人命,定是上头有人!那瘸子怕是要被你害死了!”
闻言,他眼神黯淡,心中起了些愧疚,同时他也希望那瘸子能成功。
阮安康自衙门离开后,就去了市集,找一代写书信的先生替他写一张告状。
那衙役的意思,是让他越级上诉。
可那先生一听他要告知县大人,啥也没说就将他撵走了。
连着寻了几人都是如此,无奈之下,他只能直奔东市,去了大理寺门口守着。
他也不知道该拦谁,来的路上还打听了一下,大理寺卿是大理侍最大的官,于是他决定就去拦大理寺卿的轿子!
他去的时候还是午时,一直等到申时,大理寺散值才看见有人群从里面出来。
先出来的是几名衣着普通的男子,看着不像官大的,又等了一会,出来了一位青年男子。
此男子身着红色官袍,头戴乌纱帽,剑眉星目好不俊朗。看着与他一般年龄,周身却透露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此人官职应当不低,周身还围着几人巴结奉承。
他临走时,其中一人还喊了句:“侯爷慢走!”
这句落进了阮安康的耳朵里。
侯爷!那可是皇亲国戚!肯定要比大理寺卿的官大!
他当即推着四轮车冲了过去,朝着那侯爷身前扑了过去。
“侯爷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