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了,我们通过密探都已经都知道,秋毫,现在还好吧?”林宗主问候道。
“你们也知道了,那其他……”不识担心道。
“放心,是秋毫他自己送信过来的,我们知道内情这件事你舅舅不知道。”林宗主说道。
“那就好。我已经和舅舅商量好了明杀离家父子一事,这次前来芜川堂,便是来请林宗主和其宗主配合的。”不识将他的计划告诉了他们。
“你也太胆大了吧!”其月泉直接惊讶住了。
“你难道不想这麽做吗?”不识问道。
“当然想了,他们竟敢伤害秋毫,我自然不会饶过他们,只是,公然处刑,还没有一点预兆,其他宗主恐怕会……”月泉担心道。
“这你们无需担心,我会用实力压制住他们的,你们只要配合就行,届时我自会将芜川堂和明有月摘出去,防止你们受到牵连。”不识解释道。
“有你和俞府在,再加上芜川堂和明有月,冥玄宗最强的四大宗门联合在一起,还怕他们干什麽。”月泉说道。
“那不识在这里多谢各位相助了,这场晚宴过后,冥玄宗的局势定会发生动蕩,但我会尽力平息的,毕竟我们共同的对手还是盈光宗。”
“好,我们等你号令。”三人说道。
“那不识就先回去了。”不识刚準备离开,却被林宗主拦住了。
“等等,我再问一下,你的暗之吹歌,你使用了吗?”林宗主关心道。
“放心吧,我一直记着您的嘱咐呢,不会乱用的。”不识保证道。
于是在三人的相送下,不识又悄悄离开了芜川堂。
忙碌了一上午的不识终于回到了子府,他刚下马车的第一件事还是去房间里看看秋毫,确保无误后,才放心去做别的事了。
子府的複兴晚宴就是后天晚上了,府内上下已经开始準备了,这些干事的下人都是俞天久精心挑选出来的,不仅对置办晚宴一事轻车熟路,而且很听不识的话,值得信任。
不识便放心把置办晚宴一事交给了他们,自己则负责安排各宗座位,以及晚宴流程,以及处决一事,他必须保证一击致命,而且其他宗主不会收到波及。
想了许久,不识总算是在下人们的协助下完成了大厅的设置。
这时也到了夜晚,不识一人蹲在房间门口,仰望星空,这将是自己在冥玄宗做的第一件大事,不知父母在天上会不会理解他这麽做。
总算是到了那一天。
一大早,不识便动身去了俞府,接到了俞天久后,两人在马车上聊了起来。
“子宗主,今日,可否允许我见一下我的儿子?”俞天久故作小心地问道。
“父亲关心儿子,当然可以了。”不识阴阳怪气地回答道。
“子宗主这是……还在责怪我?”俞天久试探道。
“责怪你?怎麽会呢?您是我舅舅,我怎麽能责怪你呢?”不识再三否决,“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怪我,若不是我执意要救文络影,秋毫就不会冒险去离心川,也不会受暗算了。”
说道这些,不识开始自责起来,但他更期望的是,自己何时才能平衡冥玄宗与络影之间的关系,想到了络影,不识也开始担心络影这时在盈光宗怎麽样,自己的礼物何时才能送出去。
想着想着,马车到了子府,不识转身下车,然后等着俞天久下来,俞天久发现不识在等他,露出了笑意。
两人一起来到房间,俞天久坐到了秋毫床边,看着他沉睡在床上,不用遭受任何痛苦的样子,心里开始自责,怪自己一开始没有选择救他。
不识这时也默默走出了房间,开始指挥下人。
不识特意命下人準备好了下葬所用的物品,而且子府上下都挂上了大红灯笼,似乎寓意着什麽。
不识逛了一圈,确保一切就绪后,便叫来俞天久,两人一同在门口开始迎接各位宗主到来。
街道上人潮拥挤,衆人都在围观,欣赏着子府着灯火绚烂的一晚,看着各式华丽的马车一辆辆的经过。
这一夜,在这场由不识亲自设下的鸿门宴中,冥玄宗上下注定热闹……
不识在门口迎客,俞天久则在大厅里招待客人。
最先到的是林宗主和其宗主,还有他们的女儿其月泉,不识跟他们对了眼神之后,便热情将他们迎进了子府。
然后便是鬼渊等宗,不识都客气地与他们打了招呼,将他们也迎进了子府。
现在只剩下离心川还没有来了,不识在门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看见离心川的马车到来。
这场晚宴是万不可推辞的,所以离癸垚他们就算在不情愿,也得来子府,否则就是违抗不识的命令。
不识于是又在门口等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了离家的马车,他赶紧迎接了上去。
在一旁看着离癸垚和离渊九这对父子下马车,不识先是假装热情地过去打招呼。
离家父子也装作十分热情地前来祝贺,然后命下人将马车上的重礼搬进子府,不识连忙边感激边叫下人前来帮忙,双方礼尚往来,十分客气,却各自暗藏心思。
不识跟着离家父子走进了府内。
俞天久看到他们到来,连忙放下酒杯,赶紧迎接了过去。
不识看见舅舅走了过来,连忙找了个其他理由先离开了。
看见舅舅成功拖住了离氏父子,不识便化作黑影暗自来到了一个角落里。过了一会儿,其月泉也走过来了,两人偷偷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