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茵无法回答。
她一直都明白小瑾的心意,也从不怀疑他心意的真假,她只是害怕自己跨越那条线,沉沦于血缘禁忌的苦海,罪不容诛。
捧起谢瑾带着泪痕的脸,她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唇舌缠绕在一起,余光里,眸中倒映出与她瞳色相似的眼。
对方的唇也压了下来,更深更缠绵,他贪婪地索吻,含着小巧的舌,汲取她唇舌间甘甜。
一吻结束,谢瑾在她上方,宽阔的胸膛覆下一片长影,指腹描摹少女清秀的眉眼,若有若无,反而更加令人难耐,被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绒羽亲吻过。
“母亲,您好美……”
“母亲……”
他似乎格外珍惜,多用一分力都不忍心,这份温柔绵软得似针,扎在她心口,反而令谢锦茵更加如鲠在喉。
再清楚不过自己在做什么,所以谢锦茵有种作呕的冲动。
和自己生下的孩子做着世间男女最亲密之事。
这种事,怎能不令她作呕。
难以言说的反胃感几乎要溢出来,嘴里却说着和心思全然相反的话:“小瑾,继续插进来。”
谢瑾垂眸看她,本就难以压抑的情欲更是如潮般翻涌而来。
身下之人咬着下唇,两靥薄红,神情欢愉而难耐,手反抓着身下的薄被,腰身弓起,平坦雪白的小腹隆起一个形状。
他继续挺入,待抵上耻骨,阳具也已破开稚幼的宫喉,插入了宫房深处。
“嗯……”
宫房被侵犯,甬道更是痉挛得厉害,摩挲间爱液溢出将交合处浸润得滑腻不堪。
“会疼吗?”谢瑾感受得到进入的深度,冠紧贴着温热的内壁,宫腔内里绵软窄小,略微动作都引得身下的少女一阵颤栗。
她喘息着搂住谢瑾的脖颈,和他欢爱时身体的反应比想象中的更加强烈,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这般渴求,止不住地娇吟。
“啊……不疼……嗯……小瑾……你可以……再用力些……”
更深更沉地进入她,将她的羞耻和仁慈统统碾碎。
然后在这之下,她终于能看见自己的心。
她闭上眼,沉溺于此刻肉欲之中,同时也向自己宣判。
——承认吧谢锦茵,小瑾对你而言是特殊的,是任何男人都无可替代的东西。
“小瑾,我会万劫不复的……”她似乎认命了,埋在他肩膀,声音细不可闻。
谢瑾却已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该死的是我,母亲您没有任何错处,是我贪恋您,倾慕您,对您生出来不该有的妄念和心思,该下十八层地狱受极刑的是我,您没有任何错。”
粗长的阳具深深直捣进来,狠狠撞向内壁,激烈地交媾,她被谢瑾送上高潮,膣腔中爱液泄了出来,却又被硕物顶弄回去,将小腹塞得满涨酸。
她难耐得扬颈喘息,谢瑾拉住她纤细的脚踝再次将阳具顶进了尚在痉挛的甬道里,身子反应得更加厉害,内壁收缩,凹凸不平蜜肉挤压着茎身,令他隐隐有了射意。
所以他忽然尽根抽出,将谢锦茵抱在怀里,藕荷色的阳具水光淫靡,茎身在花缝间剐蹭几下,托着她的臀再次从后方一口气插入。
“啊……小瑾……这样插……我又要到了……”快意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她能做的唯有不断唤他的名字,“小瑾……小瑾……” 双腿大开,她背靠在谢瑾胸膛,臀被有力的手掌托着,两片粉瓣被肉茎撑开外翻,湿湿黏黏,汁水滴答濡湿了他脚下的木板,精液也在抽插间从细缝中溢出来,黏黏嗒嗒沿着腿根往下流。
悬空的感觉令下身被进入的触感更为敏感清晰,他的性器勃涨硬挺,跳动的青筋剐蹭着肉壁,次次插入最深,最后在宫房中激射而出,将阳液灌满膣腔。
云雨初歇。
谢锦茵回过神,慵懒躺在榻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忽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