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你已经这么大了。”
用这样可以亲吻的距离打量他,以审视男人的眼光审视他,还是第一次。
谢瑾眉眼顿时柔和下来,按着她的手背,令她继续用掌心描摹自己面容的轮廓:“唯有这样,母亲才能将我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方才母亲可还舒服?”
谢瑾问着,身子低了下来,掰开她的腿,伏在她腿心细细打量,两片花瓣如粉苞外翻略有红肿,穴口微微溢出些清白二色的浊液。
他神色沉静,柔声又问:“疼吗?有些红。”
“不大疼……”
谢锦茵的声音还未落下,下身的刺激感就令她低叫出声。
“呜……”
红肿的花瓣就这样被谢瑾含在口中,细致地以舌尖舔过,不仅没放过任何细微之处,就连上头残留的精液和蜜水都被他含入口中,一如他吻她的唇那般贪婪无度。
“小瑾……别……”
谢锦茵五指紧攥着被褥,身体难耐的扭动,刚刚高潮过,阴蒂又被他这般舔弄,整个人像是触电般抖,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舔舐的舌头灵活而熟稔,挑开蜜肉,不断拨弄刺激顶端的花核,轻而易举令她泄了身,就好像他早已为她这般做过无数次。
若是和别的男人,她定然不会觉得羞耻,但在这种事情上她将小瑾教导得这般娴熟,光是想一想,就令她羞耻难当。
竟在情事上,将小瑾调教得这般娴熟。
谢瑾茵沿着下唇,不令自己出甜腻的喘息声,却不这让谢瑾以为,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
“母亲,是我做的不好么?”
谢瑾抽开身,喉结滚动,就这么吞咽下二人的体液。
不如说是太好了……
小瑾天资聪颖,却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亦是。
绯绯春色至少女皎白如珍珠的耳廓一路绽放至雪颈。
她檀口微启,却没有回答谢瑾的问题,而是心虚地移开视线,落在了谢瑾的肩膀上。
自他肩膀一路往下,处处是肉眼可见的青紫淤伤。谢锦茵是剑修,所以大致能看出来,应当是被剑柄击打留下的。
“你父亲又打你了?”她立即猜到是凤梧的手笔。
指尖抚过谢瑾满是淤青的脊背,若有若无的力道按在伤处,分明是疼痛的,这痛楚中却又夹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
少年本压抑下的情欲顿时如火焰般一窜而起,对她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痛楚都甘之如饴。 几缕墨垂下遮去眉眼精致的轮廓,他眼睑半阖,按捺下腹下汹涌的欲望回她:“他心有芥蒂,总归是不能坦然接受你我之事。”
他顿了顿,神色有几分怅然:“我能明白,若我是他,或许也一样。”
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听到响动声,谢锦茵逆着光看去,只看到曦光朦胧勾勒出男子清癯的轮廓,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面容。
“你倒是精明,昨日刚与我切磋完剑术,转眼就来你母亲这里,惹她怜爱。”
音色清冷,不怒自威。
男子熟悉的声音却瞬间贯穿谢锦茵的心扉,似一盆冷水从她头顶浇下,淋了个通透。
凤梧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