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肆臣任由她咬,眼中笑意愈愉悦,又在她咬完后,故意哑声说“不要了好,听宝贝的。”
而后,他真的停了下来。
只是拥着她,和她一块儿欣赏窗外的夜景。
温池难受。
“厉肆臣”她真的快哭了。
这人怎么比当年还要会欺负她
禽兽
一双潋滟的眸愈水润,她气恼地瞪他,咬牙切齿“我不要喜欢你了”
她要挣扎。
却在瞬间被他禁锢得更紧。
“那我来喜欢你,”他覆在她耳旁,粗沉炽热的气音低声说着最致命的情话,“永远喜欢。”
重新躺回到床上时,温池早就累得连眼皮也掀不开。
当男人洗完澡上床从身后抱住她,她也只是任由他抱着亲吻,推开他或者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吻温柔似水,是真的把她当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虔诚地吻着。
闭着眼时,这份感受更强烈。
温池心尖止不住地麻。
“给你按摩,好不好”一吻停,他低低的声音落入耳中,同时裹住了她的手,“会舒服点。”
舒服
一听到这两字,温池脑中骤然就涌出了先前那番迷乱,他记着她说错的那话,故意恶劣地折磨,问
“舒服吗”
“我的身体行不行,嗯”
“还要不要”
“”
但凡她不回答,或者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都会再将她欺负,等诱她沉沦了,他还是会欺负她。
“不要,”她完全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拒绝,要推他,“不要了”
厉肆臣“”
他低笑,抱她抱得紧了些,柔声哄她“好,不要了,只是单纯按摩,不做其他,好不好”
温池费力睁开眼,瞪他。
厉肆臣笑,低头在她额头落下轻柔一吻“我保证。”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尤其是禁欲多年一朝开荤的老男人。
温池的膝盖都疼了。
“厉肆臣,”她扭头,恼得眼前都要浮起水雾了,“你保证的”
可她偏偏就忘了,越是这样,越是能勾出男人骨子里最恶劣的欺负欲。
“最后一次。”厉肆臣吻她,哄骗着,“我保证。”
“”
最后结束时,温池不理他了。
不管他怎么哄。
自知今晚是自己没控制住,欺负她狠了,厉肆臣默不作声地先履行保证,力道适中地给她按摩。
按摩完,记着她方才嗓子都哑了,他又下床倒了杯温开水,哄她“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