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卯足力气与他对峙,抵抗他强有力地手指,可越挣扎他捏得越紧,很快他的没了力气。
左行云没有丝毫松懈,低下头亲他,强硬地按住花笙舌吻了十几分钟,花笙脑海里紧绷的弦断的早已不知所踪,思绪和理智像是被人用浆糊搅在一起,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
身体涌起一阵怪异的情愫,热流从下身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了出来。
花笙呜呜叫了两声,悄然夹紧了双腿。
左行云勾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那架势像极了要将他口中的津液洗劫一空。
“住、住口……”花笙难堪地制止,声线颤抖,“变态……不要再亲了唔……”
左行云坚定而温柔地堵住了他的嘴,手掌顺着宽松的卫衣伸进了花笙的腰间。
“呜……嗯……痒……”花笙扭的像条蛇一样,重获自由的手下意识拉住在左行云的手臂,“我靠……妈的,不准摸!”
左行云动作顿了顿,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摘下了眼镜。
花笙紧紧并拢大腿,双手欲盖弥彰地挡在胯下,脸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子。
他一边虎牙紧紧咬住下唇,表情慌乱而凶巴巴地瞪着他,面红耳赤,“滚开!”
左行云转动了一下眼眸,声色沾了欲色,嘴唇泛着水光,“我知道,你不敢。”
“不敢不敢,不敢你妈啊!我他妈是来和你打架的,你懂不懂什么是打架啊!你是不是有病……”花笙气急攻心破口大骂,“松开!”
左行云不为所动,视线移到了他遮住裤裆的手,“你别遮了,我知道的。”
花笙呼吸暂停,神色迷茫了一瞬,“你、你知道什么……”
平日毫无反应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神神叨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花笙眼神慌乱地闪躲,推了推他的肩膀,“放开,我不打了,我要回家了!”
左行云不为所动,突然抬手抓住花笙宽松的校服裤子,“我知道,你这里有朵小花。”
花笙猛地一个激灵,思绪还来不及反应他话中的意思,下一秒就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宽松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扯到腿弯,连带着内裤一起。
“我靠!”花笙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反应迅速地遮住下体,慌张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有病啊……滚滚滚!”
左行云垂眼,看到那比常人略小一点的阴茎半勃着,在性器之下的隐秘角落里,一条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小缝正悄无声息地泄出淫液,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粉嫩的小穴,泛起色情的水光。
他知道花笙的身体与众不同,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花笙从来不在下课时候上厕所,总是挑着上课上到一半时偷偷从后面溜出去。
这样凶巴巴的一个炸毛校霸,居然真的是个双性人?
那么在意强弱的花笙会不会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自卑?会不会在夜里偷偷哭?会不会……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花笙的脸颊,亲昵而虔诚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要害怕。”左行云轻声说,“我想保护你。”
表面上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实际上每天晚上一个人回家,有时候会忘记带伞,下雨天孤零零地淋着雨,平时身边总会跟着三大五粗的不良精神小伙,像只掉进狼窝里的兔子。
那些接近他的人多半不是真心追随,因为花笙人傻钱多,心软好骗。
“滚,谁要你保护!”花笙抬脚想踹开他,却被裤子绊住,他气呼呼地一掌重重拍在他的胸口,左行云一个没留意被他狠狠推开,脚步不稳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到地上。
力气挺大。
左行云嘴唇上还带着花笙的水渍,微微皱了皱眉,抬眼望向他。
花笙已经把裤子穿上了,自然卷的头发凌乱着,他拧着眉头厌恶地俯视他,双手迅速地勾住裤腰带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枣红色的限量版aj踩在他整洁干净的床单上,居高临下地睨他。
“你在扮演什么救世主角色,我他妈要你来保护?双性人怎么了,我过得比你快乐多了,老子这么有钱哪点不比你这穷书生好,轮得到你来保护!”花笙越想越气,破口大骂,“左行云,没想到你还是个同性恋,死闷骚,占老子便宜,你以为你发现我的秘密我就会可怜兮兮地求你保密了?你以为就可以借此要挟我让我和你做这做那了?你以为……”
一口气提太长,花笙愤愤地换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了。”
花笙自认为身体与其他男性没有差别,甚至在他的训练下,他的身体比其他人更加强壮,当然这一切只是他自己以为。
收拾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身上没几块肉的白斩鸡,自然不在话下。
左行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将校服拉链向下拉了几寸。
花笙注意到他的动作,面色难看了几分,“你干什么?”
左行云脱掉校服,随意搭在了身边的椅子上,盖住了花笙的校服,慢慢摘下手腕上的银白色手表放在电脑桌旁。
花笙下意识看了一眼,这块表他爸也有一块,不可多得的高级定制款,出自着名瑞士设计师查尔斯之手,全球只有八块。
他心生疑窦,他肯定买不起的,是哪仿的?
想不到还是个爱慕虚荣的臭学霸。
左行云缓步走到花笙面前,花笙如临大敌,随之警惕后退,直至背抵到墙上,捏紧拳头对着他。
“打架。”左行云冷冷吐出两个字。
花笙一腔热血涌上心头,果然刚刚的流氓行为是在羞辱他,故意扰乱军心,想从性别上压倒自己从而逐步击破,太恶毒了!
他定了定神色,严阵以待,“打就打,谁怕谁,打输了你就给大志道歉,然后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
左行云不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花笙顿了顿,思索片刻,气势汹汹地回答道,“我要是输了就包你一个月的早饭。”
左行云失望地摇头,笃定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