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他还没求到的名分,被一个韩国人抢先了?
而且谢星榆表情明显是被撞疼了才反击,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暧昧互动。
裴其臻越想越不服气,明明他比那个韩国选手帅,还比他高,明明他和谢星榆更般配。
莫名其妙吃了一顿飞醋,导致第二天去接谢星榆的时候,他还有点情绪,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谁又惹你生气了?”谢星榆坐上副驾,扣好安全带。
“你。”裴其臻看也不看谢星榆,发动车子往家驶去。
谢星榆莫名其妙,以为是自己临走前干的那事还在被记恨,说话语气都软下来:“你看我比赛了吗?”
“看了。”
“我是第几名?”
“第四。”
裴其臻回答得十分快速,但嘴角绷得笔直,显然兴致不高,谢星榆悻悻闭嘴。
车子停下,裴其臻帮他推行李走在前面,谢星榆在后面跟着,气氛有些诡异。
直到打开门,谢星榆终于憋不住,刚想说些什么,整个人身子一轻,被裴其臻拦腰抱起,他重心不稳,下意识搂住裴其臻的脖子,裴其臻拖着他坐到玄关柜上,脑袋与墙壁只有一拳之隔时,后脑勺被拖住,头往下按。
似乎是惩罚这段时间的失联,想说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回去,柔软潮湿的嘴唇辗转研磨,他的身体被桎梏挣脱不开,睁大的双眼暴露着他的震惊。
裴其臻没有让他闭眼,反而抬手堵住谢星榆的耳朵,疑惑的神情一闪而逝,红色从颈间蔓延至整张脸。
不知道裴其臻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被捂住耳朵后,隔绝杂音,舌头搅动的声音更加清晰,每一次换气的低喘,仿佛近在耳边。
他几乎要红透了,身体都在颤抖,下狠心咬了裴其臻一口,这个吻才被迫结束。
谢星榆依旧坐在柜子上,久久无法回神,裴其臻双手撑在他两边,距离太近,两人呼吸交缠,嘴唇的触感还在,谢星榆呆愣愣地看着裴其臻被咬破的唇。
流氓,绝对是流氓。
“疯子。”谢星榆骂了一句,偏过头,脸上的热久久不散。
“我亲我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裴其臻用指腹擦掉血迹,末了还不忘感叹一句,“好凶。”
谢星榆脸更热了。
“谁是你男朋友,流氓。”
“你去比赛前亲了我,让我自己悟,这就是我悟出来的。”他才不管谢星榆骂他什么,又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事实证明,要脸是追不到人的。
在谢星榆要抬手准备给他一拳之前,裴其臻非常有眼力见地退后两步,谢星榆打了个孔,不满地从玄关柜上下来。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