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辜把拽出的箭矢扔到旁边,转而用指尖捅进嘴硬的阒兵肩头的血洞里。
阒兵开始时还能极力忍耐,等到沈辜开始扣弄他内里的血肉时,剧痛麻痹了他的忠心。
“别喊。”她蹲着,淡淡地警告了句面如金纸的敌人。
左纵头很有眼力见地从前面死人的身上撕下几块布,团起来想塞进阒兵嘴里。
“别怜悯他。”
可沈辜阻止了他。
愣怔之下,左纵头说:“不可怜他啊。不是要堵着他嘴吗,小将军你也说不让他喊呀?”
沈辜微笑:“不是这个堵嘴——让敌人听我们的话,不是不让他说话。”
她不动声色地往伤口深处攻进,痛苦至极,可阒兵没有再出声音,死死咬紧下唇,其唇瓣已被他咬得血迹斑斑。
“这才是好兄弟。”
和敌人称兄道弟的小将军猛地拽开手指,带出她好兄弟的碎肉,血与肉溅到掌心,温温热热滑腻无比。
而阒兵承受着莫大的苦楚,泪流满面地把闷哼声咽进血口里。
左纵头既目瞪口呆,又有些恐惧地望向沈辜。
“行了,我们能问。。。。。。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他的眼神被转头的沈辜撞上。
她看出同袍的恐惧,那样的恐惧如同她是他的敌人,顿了顿,沈辜扭头看向她真正的敌人,说:“今天的暗语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左纵头失了神地回道。
他的回答和阒兵的重合到一起,这让沈辜不得不再次刺激了阒兵的伤口一番,好让他不至于在说出暗语前昏过去。
“再说一遍。”
疼醒的阒兵再答,这回她听清了,于是让手底浑身是血的倒霉家伙解脱了。
她的匕仍然很锋利,结果阒兵时,他没什么痛苦就死了。
“你先回去,跟程戈讲,我去珦城里探探路。”
沈辜细致地擦拭着她的匕,斑驳的血迹污染了她的手,手上的血却越擦越多。
身后的左纵头先讷讷,而后猛省了说:“小将军,我刚才。。。。。。我刚才是。。。。。。”
“一直有人怕我,说明你们小将军我还是有点本事的。”
沈辜笑,没回身,而是穿上了死人的黑甲,扮成了一名死里逃生的阒兵。
小将军确实是有本事的,而且是本领通天,有她在便是整个剑山都能被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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