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嘶…”耶律齐却是爽到不行,那大龟头被她的食道不停的绞夹,那婆子还极有技巧,一松一紧的按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吧。
加之她肉穴里正被那婆子拿着玉柱捅干,她喉管亦跟着那玉阳具抽插的频率一抽一抽的箍紧他的茎身,更是让耶律齐爽得不行。 大手紧扣着那太师椅的扶手,频频喘息,才勉强控制住自己。
温情染却是难受得紧,不仅嘴里被耶律齐的大鸡吧塞满,肉穴又被那根假阳具塞得满满当当,那婆子握着那阳具一端,快的在她肉穴里捅干,直将她里头紧致的穴肉捅得软,才将那物事抽出。
“小娘子快快起来,坐到郎君腿上…”
温情染迷迷瞪瞪,被那几个婆子扯着软的身子,爬到耶律齐大腿上,那肿胀的鸡吧满是她嘴里带出的黏液,被她蹭亮,如今胀得像根酱紫色的大茄子,正摇摇晃晃的挺立在他两中间。
耶律齐却是欲火中烧,难耐非常,见她爬上来,大手便是扣住她的臀腚,稍稍使劲便将她抬到半空,一手扶着那大鸡吧,抵在她穴口,正要入将进去一偿宿愿,那几个婆子急急喊道。
“郎君!不可!不可…得让小娘子自己来才行,万不可急急射出,得入了宫巢内才可放开精关…”
耶律齐眼角赤红,后槽牙都快给他咬碎,才将将止住动作,他喘息愈浑浊,那大龟头才入了一小截,正好卡在她穴口处,露在外头的一大截棒身剧烈的颤抖着,好似下一刻便会爆开来。
他喘息着靠回椅背上,大手转去揉她胸前挺翘绵软的奶子,稍做安慰。
温情染在那几个婆子帮助下,两只脚勉强踩在椅子上,两手搂着耶律齐的脖颈,腰身微微往下坐。
“嗯啊…好大…进不…去…啊…”她咬着下唇勉力往下坐,可那大鸡吧却是比往日都大得多,生生卡在她穴口处入不进去,连上头的龟头也才吃下一小截,便觉得穴口似被撑到了极限。
“嘶…哦…”耶律齐却是胀红了脸,身上肌肉尽是块块隆起,脸上神情愈狰狞。
那几个婆子见状,忙是上千掰开温情染的臀肉,一个扶着她的腰微微使劲将她往下压,在这番动作之后,那肉棒的伞端终是被温情染吃了下去。
“嗯啊…让我…自己来…啊…太胀了…啊…”温情染柳眉微蹙,身下肉穴已被那根狰狞的大鸡吧撑得大开,那大鸡吧才入了一个头,便将她肉穴里堵得严严实实。
便是不肯再让那几个婆子将她往下压,只自己挪着臀腚就着那入进去的大龟头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
“哦…嗯啊…”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紧,那大鸡吧够大够粗,便是只入了一个头,也能将她内里的软肉刮得舒爽,一下一下便也上了瘾,往下稍坐些又觉胀得慌,便也只在他大鸡吧顶端套弄,不一会竟是哆哆嗦嗦的泄了身。
“哦…嘶…再往下坐些…啊…”耶律齐却是难捱的紧,那样长的鸡吧才入了一截,大半都还露在外头受着冷落,她倒好,自顾自的爽快。
那几个婆子更是过分,对她半分催促也无,甚至从那盒子里取出几根羽毛,在她后穴和奶尖处搔弄。
惹得她愈骚浪,扭着臀腚在他大龟头上套弄,不多会便是箍着他的龟头泄了身。淫液顺着他的鸡吧一路往下流,又痒又骚,好似那羽毛不是搔在她菊穴处,倒似搔在他敏感的肉棒上,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下一刻便绷的一声扯断了。
他一把扣住她还悬在自己鸡吧上的臀腚,低吼一声,在那几个婆子的惊叫声中将温情染往自己胯下一下,腰臀更是蛮力上顶。
“啊…啊…啊…”温情染被那根粗大的鸡吧一下贯穿,整根直直捅了进来,直撞进她肉穴深处,将她整个肉穴尽是撑开,肚皮上鼓起一个蹭亮的鼓包。
那两颗囊袋都紧贴着她的穴口,那大鸡吧一干进来便是狠干几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下一刻便似爆似的,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便喷薄而出,只射得她头皮麻,便是哆哆嗦嗦的又泄了身。
“哦…”耶律齐扣着她的臀腚紧紧的抵在自己胯间,大手捏着她的软腰,腰臀奋力往上狠干她的骚穴,他终是难忍这剧烈的快感,精关大开,浓精狂射而出。
那一刻脑子里仅余下一句话:我去他娘的求子!老子爽够了再说!
积了一大滩黏液
一旁的婆子却是看得惊心,那小娘子整个被压在那大鸡吧之上,那般紧小的肉穴直被那根大鸡吧撑开,尤其那大鸡吧抽插时露出的狰狞棒身,粗得快赶上她腿的粗细,简直像是腿间生生长出的第三条腿似的。
再加上那东西又极长,方才露在外头几乎伸到那小娘子的胸口,那几个婆子方才眼见那般长的一根生生直没进那没毛的肉穴里,唯恐那小娘子被那物捅得肠穿肚烂。
却不想,她肚子却是鼓起一巨大长条状的鼓包,顶头肚皮被顶得蹭亮,看着却是可怖,生怕下一秒那大鸡吧便戳破她的肚皮,生生从里头钻出来。
但观那小娘子神情,那大鸡吧才入进去,她却是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浑身过电般的剧烈颤抖,尤其是那被大鸡吧撑成薄膜的穴口,更是绞着那鸡吧痉挛不止,那几个婆子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是被那大鸡吧插爽了,正夹着那大鸡吧泄了身。
那郎君却是被她夹得大吼一声,大手轻而易举的包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往上抬起一截,那大鸡吧从她肉穴里露出了一截被淫水湿的透亮的棒身,还不待人反应,下一秒便将她按回了回去,大鸡吧更是趁机上顶。
啪的一声脆响,那两颗囊袋狠狠的拍在她穴口处,那粗长的棒身又捅进她的肉穴里,如此往复几次,大鸡吧在她高潮的肉穴里狠干几下,那小娘子越叫越浪。 不多时随着那郎君的一声低吼,那小娘子便是腰身紧绷,肉穴被死死抵在那大鸡吧上,她两只悬在半空的脚丫子尽是绷紧了脚背,脚趾蜷缩,那肚子更是慢慢鼓胀起来,才一会功夫,便鼓胀得如同怀了八月身孕的妇人一般,那雪白的肚皮被撑得圆滚蹭亮。
那几个婆子哪还看不懂,知那郎君正往她肚里灌精。她们几个做这一行也有几十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如今日两人却是头一回见,两人这般行事,一看皆是天赋异禀。
那郎君的鸡吧却是上品,这般粗长的大金男人里都少见,且精又多,虽说是喝了那特制密药能让精浓些,但凭一人之力便能将那小娘子射成这般模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那小娘子的骚穴更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她小小一个却是深不可测,肉穴张弛有度,那般大的鸡吧便是大金女子,要想完全吃下都要费上半天劲吃些苦头,她倒好,外里不显,竟是不费多少功夫便将那鸡吧整根吞下。
那边耶律齐射完了精,睁开赤红的眼睛,下一秒便要将温情染提起。那几个婆子见她动作忙是上千制止:
“郎君莫要再动了,要堵着精,莫让它流出…”
这话还没说完,耶律齐早是将温情染从自己鸡吧上抬起,下一秒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猛力肏干。
那紫黑色的大鸡吧在她雪白的骚穴里快抽动,肏弄着她满穴的软肉,顶撞着她的宫壁,满穴的淫水精液在那大鸡吧的快肏干下在她肚里翻涌,随着那鸡吧的抽出被带到体外,不一会便是黏黏糊糊的被捣成了乳白色的黏液,挂在那肉棒根部,随着他的肏干在半空中摇晃。
那几个人婆子在一旁连连叹气,直觉这单生意不好做。
耶律齐却是紧盯着身上的温情染,他忍了这般久,哪里还能忍住不动,真恨不得干烂这张骚穴。
“啊…啊…”温情染却是被那大鸡吧干得话都说不出,那肚子一凸一凸的尽是被称出肉棒的形状,肚里的阳精随着他的肏干被带到体外,好容易瘪下去的肚子在下一秒又被他射得鼓起。
如此往复几次,温情染整个人累瘫在耶律齐身上,一身热汗仿若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一般,那肉穴却还是本能的绞着那根深插在其中的大鸡吧。也不知自己被灌了几次精。
那几个婆子初时还出声制止,几次之后见耶律齐不为所动,完全不听劝,便也只能缄口不言,立在一旁呆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