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下已是积了一大摊浓白的液体,还不停的有淫水阳精挂在耶律齐的棒身上黏黏腻腻的往地上淌。
温情染的骚穴已然被干得糜烂,不时有粉色的穴肉被那大鸡吧带出体外又狠狠的肏回去,她的意识几乎飘到了九霄云外,身子却是无意识的高潮颤抖。
随着耶律齐一声大吼,温情染长长的吟哦了一声,那雪白的肚皮再次被灌得鼓起。
耶律齐搂着怀里的温情染,喘着粗气,微眯的眼睛终是睁开,他声音低哑,满带着浓重的情欲滋味:
“接下来是什么?”
那几个婆子如梦初醒,急急忙忙从那台面上取过一根木制的圆条,说道:“此物泡过秘药,将此物塞进小娘子穴中三日,堵住里头的阳精莫让其流出来…便可…”
耶律齐冷哼一声,伸手取过木条,小心翼翼的将温情染从身上抬起,见她依旧昏睡,这才慢慢将那圆条塞进她穴中。
便在耶律齐更衣期间,那几个婆子犹犹豫豫,终是有一人上前嗫懦说道:“郎君…郎君方才不听我等规劝…若是此事不成…”
耶律齐冷冷打断那婆子的话:“不会怪你们,给过的金亦不会收回,下去罢…”
那几个婆子闻言一扫阴霾,这才喜滋滋的推了下去…
两幅面孔
温情染却是在摇摇晃晃间悠悠转醒的,迷瞪瞪睁开眼,人正窝在耶律齐怀里,两人坐在马车上,车帘子摇摇晃晃,外头天早是黑了。
“醒了?一会便到家了,再睡会…”耶律齐搂着她在膝上晃了晃,倒似在哄小孩儿。
温情染却是挠了挠脸皮,摸到脸上皱巴巴的一层,吓了一跳。
“别慌,是这面具沾了汗脱了下来,一会回去便替你弄下来…”耶律齐握着她乱挠的手安抚道。
温情染却是扭着手去抠那块皮,她方才了热汗,具是捂在里头,眼下面皮下的皮肤痒得厉害。
耶律齐见她这般,只能替她先将那面皮取下,下头娇嫩的皮肤露出,夜风一吹,这才好受些。 这厢温情染才止了闹腾,正是酝酿着睡意,那马车却是忽然停了下来。
“殿下…宫里来人请您尽快入宫…”
耶律齐眉头紧皱,也不知这大半夜的皇帝急召他是何事,垂眼见温情染正仰着那小脸抬眼看他,那脸上还带着娇宠过后的嫣红。
勾着她的下巴低头浅啄一番,这才从身后翻出一顶帏貌,仔细嘱咐她下车前带戴好,入了屋子才可解开。
一番温存过后才翻身下车,急匆匆的往宫里赶。
温情染却是懒得去管他,只翻身躺到在榻子上,她疲怠得很,只困着想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头自有人唤她:“王妃,到了…”
她倒还记着耶律齐的吩咐,将那掉在地上的帏帽捡了起来,戴好了才撩开车帘,却是要沿着那踏板下车,才踩上去却觉脚上像踩在棉花上,一个踉跄差点儿从车上翻下来,好在一旁的婆子手急眼快,将她一把撑住才勉力下了车。
那帏帽却是跟着歪了,好在她反应迅,很快扶住了帽沿,见那几个婆子与小厮低垂着头没注意便也安心了下来。
几人扶着温情染入了府,不多时一道黑影从对面的屋檐上飞驰而去…
“你说…看见那王妃长得与平日不同?”耶律洪食指在那梨花木雕的书桌上轻叩,眼睛犀利的盯着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
“正是,属下看得真真切切,那王妃下马车时帏帽下的脸却是貌若天仙,与平日示人的模样判若两人…”那黑衣人垂着眼睛答道,他到现在还能回想起那翻飞的轻纱下那张倾城之颜,这等绝色世间少见,他当是不会看错。
“…会不会…是那二殿下安排的替身?”一旁站着的那人弓着身子,脸上一撮山羊胡子,正是那日温情染见过的那长胡子的太监。
“不会是替身。”那黑衣人却是矢口否认,接着说道:“属下不会认错,郭先生有所不知,那女子除了模样不同,身型体貌皆与那二王妃一摸一样,这模样好伪装,身形却极难隐藏,不可能是其他人…”
那郭先生皱了皱眉,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一旁的耶律洪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他靠上椅背,一双长腿交叠着伸直,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在扶手上轻叩,一时间屋内静默无声,仅听见他极有节奏的手指敲击声。
“…二弟…会不会这般大胆?”
一旁的郭先生闻言侧头附身靠到他耳边,说道:“这二殿下亦是个肆意惯了的人,只不知这女子究竟是谁…”
耶律洪却是轻笑一声,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摆弄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还记得那沐庭里的那个被他灌过精的女子么?”
那郭先生微微一愣,却是想起了那么一桩事,仔细想来那女人却是长相不俗,难不成还真是…
“让管家去把阿伊娜请来,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定能给她想要的…”耶律洪坐直身子,对着下的黑衣人说道。
那人领了命很快退下,一旁的郭先生却有些困惑:“殿下让人请郡主来所谓何事?与那女子又有何关系?”
“…女人的嫉妒心就是最趁手的武器…”
po18e。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