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总?”
看清是谁,盛姜川笑了笑,“我盛姜川是多大的面子啊,一个小小的聚会请了两尊大佛。我开的包厢寒酸,可担不起两尊这么大的佛。”
服务生见他们真认识,老板也没有责备的意思,松了口气。
盛姜川没功夫管什么服务生,晃悠悠的起来,靳止晏顾不上身体明显的发热反应,大步朝门口走去。
眼疾手快地抓住靳宜的手腕,道:“他来接我的,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咣当。
门被暴力关上,靳止晏来不及顾那些人的反应,拉着靳宜的手快步离开。
“干什么?”靳宜被拽的手腕疼,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怒了,停在原地,“跑什么?他们又不可能追上来,有话说清楚再走。”
“……哥,先走。”靳止晏胸腔上下浮动呼出难以忽略的粗气,艰难说了一句话,声音已经变形了。
靳宜察觉不对,摆过他的脸。
果然,眼睛已经红了。
靳宜记得推门时靳止晏还好好的,直到,直到喝了那杯酒。
……是那杯酒。
靳宜低声骂了句脏话,反手握住靳止晏的手往楼下走。
这个时候电梯反而成了速度慢的工具,他拉着靳止晏下楼梯。
药效在短短几分钟起效,下到最后一个台阶时,靳止晏一脚踩空,全部重量压在靳宜身上。
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
靳止晏被烧的理智全无,不记得自己在那,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只知道身旁的味道如此熟悉,是他最喜欢的玫瑰雪松。
花香和木香冷冽的缠绕在他的鼻尖,味道和本人的气质一样,是淡雅的,冰凉又沉静……
是他哥哥的信息素。
不,准确来说是他爱人身上的信息素。
他对哥哥说我喜欢你,哥哥默认了,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兄弟,是恋人。
这么一想靳止晏更热了,耳边有谁在喊着什么,他听不清,本能把唇贴在靳宜冰凉的后颈上。
柔软的腺体触感舒适,越贴,腺体越热,热到和他一样在发烧。
来不及了。
靳宜叫了靳止晏好几声,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知道盛姜川下的是什么药,靳止晏喝的那口虽然大,可顶多喝了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的药效已经达到这个程度,要是全喝下去,靳止晏估计得像炮仗一样,当场着了。
靳宜没犹豫,摸出他的手机,准确无误找到王雷。
【宜总:在哪?】
【王雷:!】
【王雷:宜哥!我在外头办事呢,怎么了?】
靳止晏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重量全部压在靳宜身上,靳宜没空看他演戏,一个语音通话直接甩了过去。
接通了,靳宜冷着道:“位置,别让我说第二遍。”
“……”
王雷老实了,颤巍巍说:“盛锦夜总会的停车场,车牌你知道的。”
靳宜单手挂了电话,靳止晏牙齿已经贴在了腺体上,尖牙一点点磨,像在找下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