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西池按出洗手液,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的手指。
他眼睑低垂,轻道:“我今天还算是人,下次就不保证了。”
南宛白:“……”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南宛白抿着嘴装死,脑海里满是这狗比怎么手把着手教学,进行一系列难以启齿的研究探讨。
她实在是懒得动,软乎乎地靠在他怀里,看着他帮自己洗净手,擦干。
确定这人不会再“指导”后,委屈巴巴的开口:“手疼。”
解西池低头揉揉她发红的手心,不含歉意道:“我的错。”
南宛白把手抽回来,控诉着:“你这就很没诚意。”
他点点头,思索片刻,垂头含住她耳垂,嗓音低哑,“那这样,我伺候你。”
南宛白难得说了句脏话,“你他妈……”
解西池轻笑出声,“在这,还是回床上?不用你动。”
摸也摸过了,比接吻更亲密的接触也碰过了,但听到这样的话,南宛白还是很羞耻。
她骂道:“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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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芝芝和楚清越抵达海城机场,就发现南宛白全程和夏芝芝在一块儿,无论是坐车去住的地方,还是吃午饭,完全不搭理解西池。
楚清越以为这俩人吵架了,结果见解西池跟没事人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他想,南宛白怎么就没甩了解西池呢。
楚清越还是谦虚了,他说的“有地方住”,其实是个独栋别墅,来之前找人打扫过,很干净。
一人一间房,都有空余,从窗户那就能看到海。
分配房间时,夏芝芝问南宛白:“你要和池哥一间吗?”
南宛白急忙摆手:“不用了。”
夏芝芝以为她是怕自己会多想,笑道:“没事啦,男女朋友住一起很正常。”
说着,她凑过去小声说:“你忘了池哥多酸吗?”
南宛白面无表情,颇为无情,“酸死他吧。”
夏芝芝:“……?”
最后的结果是,两个女生住一间房,两个男生各一间。
南宛白和解西池的东西是装在一个行李箱里的,她整理收拾时,和分家无二。
毫不留情地把空了一半的行李箱,和解西池赶出门外。
她绷着脸:“慢走。”
紧接着,门被关上,隐约能听见两个小姑娘说笑的声音。
解西池伸手摸了摸鼻子,似无奈又似纵容般,推着行李箱去另一间房。
这就生气了,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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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左右,一行人出发去海边玩,这个时间海水不算凉,有挺多人在玩,彩色小旗子在海面上围出了安全范围,再往远走,水就比较深了。
男生们选了个不错的位置支伞铺垫子,夏芝芝拉着南宛白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