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光是从侧面看,就心跳不止。
“那怎么?看上去也不像是染的。”他顺着话聊,目光止不住打量。
其实说白还是单调了,应该说介于银与雪之间,有别样内敛的光泽,像是,月白?
他心里闪过念头,视线又往下落,却得以肯定。
是月白没错了,就如一袭遮掩全身的长裙,唯有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能越几分,却又平添几分过份白皙的凄美。
颜则卿自然感受得到那打量的目光,同以往有些差距,像是初见时的感受,却自持几分。
她或许明白其中缘由,也或许不知,她来此,就是为了。。。。。。
“有个负心人把我忘了,我愁了一宿,就一夜白了头。”颜则卿低声说,语气有些幽怨与惆怅。
言君听了有些惊讶,显然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但转而一想,初次见面,对方似乎没必要骗他这些,便替人打抱不平地损了句,“这么好看还能忘,那人别不是脑子有猫饼。”
颜则卿闻言稍稍愣了下,忽地唇角微微上扬,眼神饶有意味地瞅瞅他,“或许呢。”
说着,她上身微微后靠,展出饱满曲线,又交叠起双腿,让月白长裙上划,显露半截如初雪般细腻的小腿,沿至那精巧秀足,又微微点动,令那水晶侧空高跟鞋在月下稍有些晃眼。
晃言君心尖乱颤,眼睛都直了!
尼玛。
这女人怎么跟仙女似的?
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
尤其那白里透红,可真。。。。。。
【气血+o。oooo1】x1o
可真是个修炼的好宝贝!
“今夜风有点凉,你坐过来一点好不好?”
颜则卿这时侧,素白柔荑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那会说话的眼眸微微弯起,带着期待的眼神看他。
这让言君瞧见了还得了?
他这点底子哪里能抵得住这迷糊人玩意?
就半秒不到了,辟谷就跟会平行移动似的,稳稳落在人边上!
当然,言君还是保留了一分,与人隔了两个拳头的身位。
“你是学校里的,嗯,助教或者讲师?”他问起对方来历,目不斜视。
颜则卿似乎心情不错,依旧有节奏地轻轻点动秀足,闻言缓缓摇了下脑袋,轻声道:“我不是这里的。”
“啊?”言君愣住,
颜则卿脑袋一歪,斜过视线,眼里带着俏皮又狡黠的笑意,跟做贼似地悄声道:“我偷偷跑进来的。”
“哦,好吧。。。。。。”言君死命压住心跳,面不改色,“看来大晚上没事干的不止我一个。”
“呵呵。”颜则卿收回目光,笑笑不语,却将一只柔荑随意放在左侧,就在那两人狭窄的中间,另一只则搭在膝盖上,葱白指尖轻轻点动。
其实看不太清她表情的,因为月色再明也是夜,再加上是侧面,言君也判断不出什么。
想了一会,他才没话找话地继续问,“那你是做什么的啊?”
“嗯,姑且算。。。。。。”颜则卿沉吟了几秒,不确定道:“保姆或者佣人?”
“啊?”
听到这话,言君都懵了,那气瞬间就不打一处来,连忙扭过头,下意识就不可置信地说道:“不是!谁特么这么暴殄天物啊?”
可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
毕竟人家干啥也跟他没关系不是?
虽然这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人,可他又不是救世主,人家也不是他什么人,说这些什么的。。。。。。
可颜则卿显然是不在意这些的,并且在听完后,还很是认同地点点头,“嗯,雇主很可恶了,我都想揍那人一顿。”
说话间颜则卿还抬起只柔荑,忿忿地攥起小拳头,且还在跟前挥了挥,女儿家味道十足。
让言君见了还以为是个女孩在跟男朋友撒娇,不禁心头落了几分,语气也缓了几分,“呃。。。。。。那是怎么个可恶法?”
他还是顺着问了下去,就像那明知前方是悬崖,却已经脱了缰绳,非要去一窥究竟的马儿一样。
而果不其然,颜则卿在听到追问的瞬间,就指尖轻点自己红润唇间,在暗示什么的同时,语气哀怨地说道:“比如打算让我‘伺候’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