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言君立马就炸了。
“啥玩意?!”他瞪着眼,“咋还有这样的?”
“有啊。”颜则卿指指自己,眼神‘迷茫’得如待宰羔羊,“我不就是?”
言君瞅着她那副只能受人摆布的模样,心脏顿时就止不住跳动,气血一刹那沸腾起来!
真是她可忍,他言某人绝不可忍!
言君想也不想,立刻就义愤填膺道:“这种事哪里能行,要不还是赶紧跑吧,咱不挣那三瓜俩枣!”
他说得铿锵有力,颇有骨气,且一副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的模样。
可颜则卿却笑笑摇头,“不好跑了。”
言君一愣,“啥意思?”
颜则卿定定注视他好一会,又忽然挪开视线,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哦。。。。。。”
言君应了声,又沉默下来,心里却有点五味杂陈,五指都默默握紧了。
是他自以为是了?
还是有什么缘由?
颜则卿凤眸抬高,沉默望月,余光‘不经意’看到那攥紧的拳头,却红唇轻抿,缄口不语。
良久。
言君坐得横也不是,竖也不是,就跟心里长了个刺,不拔了就特么非常不舒服!
艹!
武道一途,当势如破竹!
这犹犹豫豫的,还练个集贸武?!
心里闪过念头,言君牙龈一咬!
“我说。。。。。。”
“我说。。。。。。”
“呃。”言君一鲠,看向颜则卿,“你先说。”
颜则卿垂下眼眸,柔声中带一丝不舍道:“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言君愣了下,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觉间月已落半,过不了多久这天就该亮了。
“那你之后。。。。。。”言君迟疑起来,也有些不舍。
颜则卿放下叠起的那条腿,高跟点地,双膝并拢,却是随上半身微斜,她手撑在座椅上,脑袋靠近,热息几乎萦绕言君侧脸,然后在他愣神之际,用红唇朝那轻轻一点。
“今夜的‘报酬’,下次再见。”
印下一抹淡淡的痕记,颜则卿退开起身,垂眸留下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后,便头也不回地迈动优雅步子,款款离去。
徒留懵逼的言君坐在那,久久没能回神。。。。。。
。。。。。。
清晨,光辉耀眼。
经由一夜酵,某些东西再次芽。
但。
心不同,抉择就不同,可与之不变的,是总要有个人来做启蒙,且又次次相同。
就如此刻。
“呼。。。。。。”
言君还坐在这,将月儿送走,将大日迎来。
说真的,他也不算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可被那女人这样子来上一下,对心灵的冲击依旧是巨大的。
不过也正常。
他言某人洁身自好,两世童子身,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一时间生这种事情,懵住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