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喜欢我?”
“不,我,我喜欢。”
十几岁少年的喜欢是这么的炙热,让人难以抵挡。
“我只是觉得我们的身份差太多,不合适.”
“为什么要在意身份,我们都是普通人而已,如果感情不能自己做主,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娜喀的顾虑太多,家里的因素让她根本不敢想象和輒轧走在一起。
她最后还是拒绝了接受輒轧的礼物。
“娜喀,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回到家,輒轧现爷爷在大厅里等着他。
“爷爷,正好我有事跟您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你可以不用开口了。”
輒轧一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娜喀那丫头,你以后不要和她来往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记住我的话就好,你是未来的族长,你必须听话。”
又是这句话,从小到大,永远都是这句话。
一句未来的族长,压的他喘不过气,也压的他不能有自己的喜好。
“我不要,我要和娜喀在一起。”
“胡闹,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族长又如何,能高人一等吗?族长是为大家服务的,不是用来搞阶级的。”
“你”
少年负气离开,任凭身后老头儿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头。
輒轧冲动换来的结果,就是自己被关了起来。
关在自己的房间不准出去,也不准再见娜喀,无论他怎么叫喊都没用。
这时候的輒轧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连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都这么难。
他口口声声让她不要退缩,说自己会给她交代,却什么都做不了。
“少爷,你还好吧!”
来送饭的是他最信任的玩伴,从小一起长大的。
“赛卜,你帮我去看看娜喀怎么样好吗?”
他这里的处境都这么难,不知道娜喀那边又如何。
只希望她不要被受影响。
所幸,不久后,赛卜带来的消息是好的。
娜喀一切安好。
輒轧这才松了口气,他开始想办法自己该怎么出去。
“少爷,我劝你还是低调些,先顺着族长,这样才能保护好娜喀。”
赛卜说的有些道理。
硬来他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先妥协,答应爷爷不再与娜喀来往。
终于,他恢复了自由。
他想迫不及待的去看娜喀,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按照巫族的规矩,族长继承人年满18岁之后,就会举行族长继承仪式。
仪式过后,他便是半个族长,便有了权力与所有人对抗。
所以他目前要做的是忍。
他想打电话给娜喀,可是害怕被人现,只能了一条信息给她。
好宽慰她的心,让她安心的等待自己。
“輒轧,下个月就是你的族长继承仪式了,往后你不能再联系娜喀了知道吗?”
“一切都听爷爷的。”
“很好,你父母去世的早,你也不小了,我托巫师给你算了一段婚事。”
“爷爷!”
輒轧震惊,难道还要强加婚事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