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黎靖言上手将向臣拉开,气不打一处来,在他眼里姐姐是神圣的、高贵的。
向臣这种人,只配当姐姐的狗。
“姐,我看你真是被脏东西上身了吧?”
就差那么一点,要不是他回来,还不知道这两人要干什么呢,“你喜欢他,逗着他玩我没意见,但是……”
“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温妤推开黎靖言,拉住向臣的手,“小屁孩儿一个,上一边儿去。”
她堂而皇之带着向臣上楼。
将他拉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转过身,向臣便被抵在了门板上,他太高,将近一米九,常年训练锻炼,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硬邦邦的,黑色西服严密包裹着的身材,有着呼之欲出的男性魅力。
“……小姐,小黎总还在楼下。”
被温妤逗着玩了太多次,向臣知道她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加速,昂着下巴,不敢多看怀中的人一眼,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可他越是紧张,温妤便越是过分。
她小手柔软,作乱似的游走在向臣身上,轻轻沿着身前滑到领口,指尖提着他的领带,蓦然将人拉近。
“向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是明知故问。
她算是向臣的雇主,是上级。
他怎么敢直视她的眼睛。
“小姐……你别这样。”
“哪样?”他不吭声,温妤向前,膝盖顶在他的腿上,隔着西装裤轻轻摩擦,“哪样,你倒是说啊?”
向臣脊背紧贴门板,侧着脸,温妤突然上手,撕掉了他脸颊上的创可贴,微微的痛感还未挥发,温热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挨着冻伤处,仿佛一下子驱散了痛。
他在紧张中睁眼,心跳声震耳欲聋,呼吸也开始加重,干净的黑眸被欲色逐渐填满。
温妤的手却忽然从他身上挪开,忍不住坏笑,“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养好了身体再来。”
向臣被她撩拨地忽上忽下,又被驱逐。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不禁想——
坏。
小姐是坏女人。
*
一出院司彻便来了一趟。
温妤带着他去书房,一个小时两人还没出来。
向臣在楼下等着,每隔十分钟便要张望一眼,黎靖言坐在旁打电话,嘴里一口一个宝贝叫着,挂了电话,不耐烦斥责向臣:“你有完没完?”
向臣不明所以看着他。
“你真当我姐喜欢你,她就算真要嫁人,最次也是司彻那种。”
黎靖言没少欺辱向臣,他沉默贯了,逆来顺受贯了,几乎不曾反驳过,这次破天荒开了口,“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黎靖言哽住,在他真挚的目光里才反应过来,“向臣,你平常都是装的吧,实际闷骚,怎么,我姐要是结婚了你还要当她的小三吗?”
“……我,”他不是迟疑,只是难以启齿,又像复读机一样重复,“我不介意。”
“我说你找打是吧?”
黎靖言放下二郎腿,起身便勾上去一拳,向臣灵活闪过,害的黎靖言惯性下没站稳摔到沙发上,“我打你你敢躲,你信不信我炒你鱿鱼?”
“黎靖言,你要炒谁?”
从书房出来便听到黎靖言吵吵嚷嚷的声音。
温妤跟司彻一起下楼,后者面带微妙笑容,望着客厅中央站着的男人,“你这个保镖的确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