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梅花镖上可没毒,怎么扎个屁股就跟要了命似的?
“这是怎么了?”赶来查看的秦源愣住了。
秦源见祖父渐渐跑没了影,想到此处又人生地不熟,秦源放心不下,便追过来看看。
顾刺史也陪同一起来。
两人走近一看,就见秦啸满身泥草地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晕过去的魏大栓,魏大栓屁股上扎了个镖。
旁边还蹲着两个脏得看不清脸的人,正审视着魏大栓的屁股。
顾刺史看了一会儿,然后对着其中一人行礼:
“王爷怎弄成这副模样?”
秦啸和秦源同时转头看向蓬头垢面的的少年,祖孙异口同声:
“越王?”
顾刺史:“这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棣还未解释,薛澈的声音又响起了:
“魏爷爷怎么了?!”
薛澈正要回村,路上瞧见这边挤着几个人,就过来看看情况,却一眼瞧见晕过去的魏大栓。
薛澈快步上前捧起魏大栓的脑袋:“快送魏爷爷去虞大夫那。”
他没有注意抱着魏大栓的老者是谁,可对方却认出了他。
“澈儿?”秦啸的眼睛瞪成铜铃。
这不是薛家两年前不见的那个孩子么?
秦啸和薛鸣是连襟,两家沾亲,秦家识得薛家子孙。
薛澈闻声抬头,看见秦啸时也愕然,唤了一声:
“姨祖父?”
秦源在旁边扶住了额头。
等会。
这场面有点乱。
太乱了……
两个时辰后。
树影从东边转到了西边。
良民村,魏家。
秦啸、秦源、慕容棣、秦老头、薛澈绕着木床坐了半圈。
床上趴着下半身盖了被子的魏大栓。
魏大栓屁股上的飞镖被扒了,伤了药粉。没什么大碍,就是要遭几天罪,不方便坐也不方便走。
秦源对着薛澈左看右看,再加上薛澈脖子上那块玉,确定这就是薛家的孩子。
但这孩子看着比以前面色好多了,很有精神气血,完全不是印象中病恹恹的样子。
秦源慢慢地理清眼下的情况:
“所以,澈儿被村民救了,一直在此处休养。”
“魏将军隐姓埋名,碰巧逃难至此。”
“越王因路上走散,误打误撞来到村里。”
“祖父是因为在京城烦闷,所以非要跟着来岭南,刚好认出了魏将军。”